盛景业!
你他妈最好有事!
莫名挨了一顿打的盛寒,憋着一肚子的气离开了温阳家里。
温阳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心里却畅快了许多。
然后十几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温阳踉踉跄跄地开了门,却对上了盛寒阴沉的脸。
“把药擦上,别感染死了,过两天大家一起吃个饭。”
撂下这句狠话和一袋子药后,盛寒又阴着脸离开了。
留下温阳看着空荡的门口出神。
另一边,盛寒先是给盛景业打了电话,发现手机关机后,又打车回了盛家。
家里只有一个阿姨在。
她说:“景业都一个月没回家了,听先生和太太说他是跟晏家的少爷在一起。”
盛寒一听,脑海里的警铃突然就响了起来。
温阳的话漫上心头,“到底是身不由己,还是以身为饵助人为乐,他自己最清楚!”
以身为饵?
助人为乐?
想到某种可能,盛寒气得脸色铁青,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
怪不得鹤乔说她认识盛景业。
怪不得她不愿意多谈。
妈的!
盛景业你他妈最好别做什么蠢事!
不然你就死定了!
……
盛寒去找盛景业算账的时候,鹤乔正在招待客人。
客人年纪不大,但有些难缠,关键长得太好看了,她纵然冷心,也不能完全免俗。
鹤乔准备水果的时候,这位客人就跟着她到了厨房。
“鹤乔姐姐,这个水会不会太冷了?你还是别碰冷水了,站到一旁,水果我来洗!”
“刀子很危险的,姐姐,你小心别切到手了…算了,还是我来切吧,我刀工很好的!”
“这个绢花,是你自己做的吗?姐姐手真巧,绢花很漂亮,能不能把这支玫瑰送给我?”
鹤乔沉默着,无奈的照顾着这个小了三岁的师弟。
“师弟”是汤九自己封的。
按照汤九的说法,他跟爷爷学过书法,爷爷还说想收他为弟子,但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就搁置了。
之后,他展现数学上的天赋后,又成了边萧的学生,如今是边萧的得意门生。
所以!
鹤乔是他的师姐!
他是鹤乔的师弟!
这逻辑十分完美,鹤乔只能沉默以对。
然而沉默之后,不是更沉默,而是无以言表的喧闹。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因为玫瑰花只有一支,而且寓意特殊,所以不想送给我吗?”
汤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鹤乔脑子里真的宕机了一秒。
什么特殊?
特殊什么?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