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若文有所反应,邓霖一狠心,直接抱住他吻了上去,感受着她唇间的温度还有柔软,周若文也闭上了眼睛,这种感情实在难以形容,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吻过之后,女子又将他抱紧,周若文对她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将手搭在她的背后,冥冥中,好似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或许她是在笑,亦或者是哭。
“都不重要了。”周若文告诉自己。
邓霖睁开眼睛,小声呢喃,“其实,我还是头一次谈恋爱的,刚刚这种行动,我都是在网上看电影学的。”
周若文将她的秀发撩起,“不妨事的,看来我也应该冲动一回。”
“怎么冲动?”
不等周若文回答,邓霖赶忙从他的腿上坐了下来,尴尬羞红着脸不敢直视他,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大姐,别闹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算是交往了吗?”邓霖看着他,有些愤怒。
“我没有拒绝吧,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先谈谈吧,说不定时间长了也不一定合适的。”周若文不置可否,回答了她。
“哦。”邓霖咬咬牙,又补充,“那你这不是放屁吗?到底能不能谈了?”
“能能能,能谈能谈。”周若文有些无语,又缓了一下,“不过我不是开玩笑的,是要慢慢了解的,我不想三分热度。”
邓霖轻笑一声,“怎么慢慢了解?”
“我上班你上学,我有事你有事,互不打扰,有时间再聚。”
邓霖将他打断,“那如果我找你呢?”
周若文摆摆手,“除了晚上和周末,其他时间都不行,尤其是上班时间,顶多中午吃饭的时候,和你打个视频。”
邓霖哦了一声,“行吧,反正我也不是粘人的小女孩,这样来说还挺宽容的,我格局这么大,你是不是应该夸我一下?”
“是是是,心大,心大。”周若文打量了一眼她。
邓霖站起身跑开,“流氓!”
……
傍晚,与她一起走进了学校,邓霖主动给他讲了许多在学校内的生活,周若文虽然有些听不懂,不过还是句句有回应了她,女生宿舍楼下,邓霖挥手告别了他。
从医学院走了出来,周若文忽然感觉心情轻松许多,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缓缓点燃,看着黄昏色的路灯下,正坐着一位断腿老人祈祷着。
他走了过去,从口袋掏出一张二十纸币,欲丢进去,老人不要。
“小伙子,扫码吧!”
周若文疑惑,“你哪来的手机?”
老人摇了摇头,“我女儿的收款码。”
“老人家,怎么一回事?”
周若文将他搀扶起来,老人吃着周若文从口袋里拿出的东西,他才缓缓开口,“我女儿刚刚大学毕业,她没有妈妈,现在谈了个对象,但是那个男的就是个二流子(不务正业的一种人)根本就是骗她这种未经世事的学生娃子;我说了,她不听,而且更为过分的是每个月还要给他五千块钱生活费!我一个残疾老人怎么可能负担得起?为此,她与我反目成仇,上个月问我要打胎钱,我真的是后悔了,没有留住她母亲!”
老人的情绪愈来愈激动,周若文听闻了都有些愤怒,这哪是小棉袄,分明是小地雷啊!
“然后这个月的五千块钱没有打过去,她现在和那个杂种分手了,二十多天都没有回家了,现在该咋办!”
周若文叹气一声,问老人要来电话号码,他没有着急拨打,女性的思维一般会在晚上打开,这时她们会变得感性一些。
目送老人离去,周若文有些于心不忍,冲上去将他送回了居住处,临别时,答应老人要好好问问他女儿,老头苦笑一声,“我这个女儿是个好学生,我从来不骂她打她,麻烦你,对她温柔一些。”
周若文点点头,走出了这栋自建房。
如今他已经有了女朋友,自然不可能与别人合租了,就算邓霖不知道,周若文也需要给她一个安全感,这是应该做的。
夜晚来到了阿凡的车店里,和那个阿凡叫来看店的人交谈了一会,便让周若文居住了,睡在有些硬的木板床上,他又点上一根烟。
拨打出去了电话,整整一分钟之后,她才接通了。
“哪位?”
“你爸的朋友,说说吧,人在哪里?”
电话那头略微迟疑,听到父亲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爸,他回家了吗?”
“我把你爸送回去了,你现在还在西华吗?”
“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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