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把煮好的药端给了武承嗣,不一会他额头直冒汗,面红耳赤,慢慢的身体出现发烫,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着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开,哎呀,哎呀,常春给我倒水,他拿起来就一饮而尽。
常春看着他一直在喝,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你已经喝了三四壶了。
武承嗣不耐烦对她说,你老看着我干什么?睡觉去。
是。
睡觉去。
接着武攸嗣对着下人们发火,滚出去,滚,都回去出去,赶快滚出去,回去睡觉,去睡觉,去……
是。
是。
是。
睡觉去。
武攸嗣浑身充满了力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开始练气功来,啊,嘿,嘿嘿,从屋里打到院里。
文学馆里发出阵阵笑声,哈哈哈!
武攸嗣听了不得劲,端起一块大石头,来回举起。
文学馆里的人被外面声音给吸引了出来,很好奇的往院子里走。
吴大人,您,您没事吧?
啊,那没事,我这是在练气功呢,啊,练气功,硬功。
哦,这没事,走吧。
武攸嗣叫到,哎,徐义士,呃,请你们转告公主,我没事啊,真的没事,那就是你们谈吧,你们谈吧。
哎,咱们谈吧。
好。
走。
走。
王维吟诗道,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这首诗是我初来长安的时候……
太平痴情的直盯着他脸看,王义士,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公主,这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王维后来果真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诗人,他像是雨后优雅的清风,为我暗淡的生活,撩开了一扇明亮的窗子,我又一次隐约看见了彩虹的影子。
太平从文学馆回到住的地方,看到坐在台阶的武攸嗣,你进来。
公主,你都进来了,我刚才练功呢,没看见你啊。
太平对着桌子上的东西说,这是什么?
药,补身子用的,就是那个王师傅给你开的。
对。
你实话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这叫艳阳春,是专门为夫妻调配的,我把这份都喝了,呃,你不知道,太平,这可都是好药。
别说了,攸嗣,你是个好人,可是我们之间有问题。
所以我请王大师来给你看看,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说你是阴冷,峨眉医典上都是这么写的,洞府幽凉恨斜阳,他说只要你喝下这副药去,保证药到病除,哎,他还,他还说……
我们俩之间不是这个问题。
不是这个问题?我对你已经很体贴了,那会是什么问题呢?
攸嗣,其实,你并不懂我。
我怎么不懂啊,我,我懂极了,你需要关心,需要爱护,渴望温存,这些我都做到了呀,
你,你得告诉俺,你不说,俺也不知道俺哪得罪你了,俺也不知道哪做错了呀,太平,你得告诉我,我哪做的不对,我一定改,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你别冷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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