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温馨问李珏:“相公,你和郑公子,你们谁大?”
“我比郑珩大几天。”
“那他为人如何?在外面洁身自好吗?”
“郑珩为人还是不错的,至于洁身自好,那是人家夫妻的事,咱们过好自己的。”
“我只是有些担心珍珍。”
“不用担心,人家是岐州同知的女儿,自有她的家人替她出头。”
温馨点点头,“也是,郑公子要是敢欺负珍珍,珍珍她爹爹也不会放过他。”
温馨担心的秦珍珍正和郑珩僵持着,秦珍珍被郑珩看的不好意思,恼怒的问:“你闯进我的屋子,赶走我的丫鬟,你想干什么?”
郑珩靠近秦珍珍,憨厚的一笑,“我就想看看你,想和你单独待着。”
秦珍珍闻到郑珩身上的脂粉味,顿时怒上心头,一把推开他,“我不想和你待,你出去。”
郑珩也来气了,一把抱着秦珍珍,“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家,你都是我的,我就不出去。”
秦珍珍推开郑珩,瞪着他,眼中不觉流下泪来,“你个登徒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厮混,回来又欺负我,我要跟你和离,你放开我。”
郑珩心里一惊,连忙收回手,拿帕子给秦珍珍擦眼泪。
秦珍珍把郑珩的帕子丢地上,嫌弃的看着他。
郑珩苦涩的说:“珍珍,我不会与你和离,我不知你为何讨厌我,但是我、我想亲近你,想和你一起过日子,我……”
郑珩想跟秦珍珍解释陶灵儿的事,却发现很难说出口,说他把陶灵儿误认成了她?他自己都觉得是给自己找借口。
郑珩捡起地上的帕子,“珍珍,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郑珩走后,秦珍珍坐在地上无声的流着泪。
李珏和温馨回到家,李珏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给温馨,“府城烤鱼店这两个月的分成。”
温馨拿着银票挨个看了下,三张一百两的面额,两张二十两的面额,一共三百四十两银子。
温馨把门窗都关好,从衣柜里拿出钱匣子,把里面的银票都拿出来,重新数了一遍,把李珏给的银票加一起一共有三千七百六十两。
李珏眉眼含笑看着温馨问:“多少了?”
“三千七百六十两。”
“嗯,挺多了。”
“再攒攒就够在京城买宅子了。”
“馨儿这么想在京城买宅子?”
温馨解释说:“你明年参加会试,咱们在京城要待上一阵子,万一你留在京城,不是也得买宅子吗?那还不如早买,住在自己的宅子里安心些,你也能专心备考。”
“馨儿言之有理……”
李珏自己都不确定能留在京城,馨儿处处为他打算,他也不忍心打击她。
温馨把银票重新装进钱匣子里,锁好了放进衣柜。
第二天中午,温馨给李珏送饭时没看见秦珍珍,郑珩的饭是小山给他送来的。
李珏吃完饭,叮嘱了温馨几句,看着她提着食盒走了,转头再看郑珩,心事重重的样子,饭菜也没吃多少。
“好好吃饭,身体好了才有未来,想想弟妹,别让她瞧不起你。”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