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也没砍成头,侍女认为路易斯做的不错,达到了理想中的效果。
徒留虞星跃挣扎道:“我要断气了。”
“放轻松。”侍女安慰他,“这是正常的,适应一下。”
虞星跃忍不住提出质疑:“宴会为什么要让我穿成这样?”
侍女永远只是那五个字答道:“王后的吩咐。”
成天都是用王后来压他,虞星跃烦得很,讨厌死这个女人了。
他倒要看看今天这场宴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才对得起他这般盛装出席。
虞星跃本就心怀怨念,因此在侍女要他穿上高跟鞋时,他果断拒绝了。
正所谓贫贱不能屈,他已经承受不起再来一个刺激了。
在他的争取下,他还是穿着原来外出的鞋子,反正在华丽的拖地大裙摆下,任谁也看不到他穿的是什么鞋。
腰上的束缚已经够折磨了,再穿一双高跟鞋简直要他命,能让他跑路都跑不了。
即便如此,他也仍然觉得束腰勒得他胸闷气短,呼吸困难。
虞星跃想要解开缓一缓,然而侍女却说没时间了。
于是他只得在这样的状态下,被催促着匆匆赶往王宫。
虞星跃没走两步,就已经快要瘫软在地,额头上汗珠直冒,被腰上的紧绷感捆得上下不得。
乌鸦看出了他的痛苦,却也帮不上忙。
他气若游丝地说:“我走不动了,能不能让路易斯背我过去。”
侍女还是老话:“公主不可!千万不能让外人看到。”
虞星跃没那么多什么讲究,这不行那也不行的,他还有没有自主权了?
他转而退一步说:“让他来扶我。”
路易斯闻言上前一步,伸出手本欲让虞星跃借力,他却无视了那只手,整个人朝他身上靠过来。
他感受到虞星跃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已经完全脱力了。
路易斯稳稳地接住,一低头便是他发间满眼的玫瑰,和扑鼻的玫瑰香气。
发冠杵在他脸侧,他手上绕着虞星跃的腰一使力,将他整个人扶正。
虞星跃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只顾艰难地呼吸着,因此也没有看见乌鸦想要啄路易斯的举动。
在乌鸦碰到路易斯之前,他自觉地挪开了手。
只是手下的腰的触感,还在他的脑中浮现。
虽然他不理解时下流行的对畸形的细腰的极致追求,但不可否认,虞星跃的腰被他亲手束过的,更加细窄,手感非常好,观赏性也绝佳。
只是苦了虞星跃因为受不住这个折磨,一直在哼唧。
在刚刚的交接中,路易斯产生了难以言喻的莫名心理,放在他腰上的手意图违背他的控制,不断收紧。
他真正想做的是狠狠掐住掌下的纤腰,然后……
他的内心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了一股破坏欲和施虐欲。
猛然间,他的意识重新归位,他收回手用力按住自己的手指,清醒了过来。
最近总是能沉浸在类似的负面情绪中,越来越频繁了,难道是巫术的副作用?
路易斯皱着眉,离虞星跃远了些。
他却主动靠近,重新拉近了距离,半倒过来,倚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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