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克利切会回答小主人的一切问题!”克利切立即回应,甚至试图将这么多年来发生的所有事都讲给罗莎听。
“很好。”
“那个挂坠盒现在在哪,克利切。”
将那些恶心的液体大概擦完后,罗莎先是让德拉科使用清泉如水洗了个手,然后对那条可怜的手帕使用了恢复如初。
她拎着手帕的一角刚看向德拉科,对方立马摇头,原本想直接手帕处理掉的罗莎突然感受到身侧有一道炽烈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手帕上。
“你留着吧,克利切,以后你可以用这个手帕收拾一下自己。”
拿到手帕的克利切高兴地像个孩子,他兴奋地将手帕带在身上,嘴里还嘟囔着‘小主人对他的关心’‘小主人’‘雷古勒斯’之类的字眼。
“好了,克利切,之后再和那条手帕培养感情。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挂坠盒在哪?”
克利切看着手里的手帕,又看向罗莎和德拉科,“...挂坠盒就在克利切的碗橱里...可是...雷古勒斯少爷不许克利切将挂坠盒交给任何人...雷古勒斯让克利切将盒子毁掉...”
“克利切没有完成雷古勒斯少爷交代的事,克利切不是一只合格的家养精灵...”
“忏悔的话等会再说,克利切把那个挂坠盒给我。”罗莎确认了挂坠盒的所在地立马向克利切索要。
“不行...雷古勒斯少爷命令克利切...”
“这是命令克利切,我说了,把那个挂坠盒给我,就现在。”罗莎厉声说。
“命令!小主人的命令....”
克利切返回碗橱将那个金色的挂坠盒拿出,即便过了这么久它依旧看上去无比精致,克利切将它抱在怀中,显然他还在执行雷古勒斯的命令。
“道别后就将挂坠盒给我,那个盒子你没办法毁掉但是邓布利多可以,你知道邓布利多对吧,他可是最伟大的白巫师,毁掉挂坠盒是雷古勒斯舅舅吩咐你的最后一个命令。”
“你让雷古勒斯等得太久了。”罗莎说。
这句话像是唤醒了克利切一般,他眼眶中再次蓄满泪水,双手将挂坠盒捧在手心,“抱歉雷古勒斯少爷,克利切一直没能完成您的意愿。”
在将挂坠盒放到罗莎手心时,他不舍的盯着挂坠盒,“小主人,您会帮克利切完成主人的意愿对吗?”
“当然。”罗莎承诺的同时她手心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挂坠盒。
三人回到霍格沃兹后罗莎将挂坠盒交给邓布利多,听完克利切讲述的过往他才知道还有人曾以一己之力对抗过伏地魔,有太多人奉献自己了,如果不是这个魂器,雷古勒斯布莱克曾经做过的事什么时候才能被人知晓呢。
“先生,您能摧毁这个挂坠盒吧,就像那个戒指一样?”罗莎看向邓布利多一只焦黑的手,那只手她之前就留意到了,直至看清那枚戒指罗莎才明白,邓布利多或许是付出了代价将那个戒指销毁。
邓布利多丝毫不在意两人落在手上的目光,“当然,罗莎。这种事我想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罗莎不再询问邓布利多用什么办法销毁魂器,她想知道的是一共有多少魂器,“如果我们不知道确切的数量,那怎么确保销毁了所有的魂器。”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他确实达到很多巫师做不到的高度。”邓布利多说。
“还记得二年级你们拿到的那本日记吗,那本日记有许多怪异的地方,它太张扬了甚至有自己思想,一个人的灵魂是很重要的,如果只分裂一次就将日记那样随意的存放在日记中,对伏地魔那样的人来说显然不可能。”
“所以,算上你销毁的戒指,加上这个挂坠盒目前已经有三个魂器了,一个人真的有可能将自己的灵魂分裂成这样吗。”德拉科惊呼。
“是的。”邓布利多说,“很有可能三个并不是伏地魔的极限,某种程度来说他是一个没有道德约束的疯子。”
“我们不可能将伏地魔接触过的所有东西都排查一遍,要知道他还有不少食死徒可以帮他搜集。”
德拉科觉得这件事很麻烦,魂器的容器只是一个载体,它可以使任何东西。
“这个,或许有一个人知道。”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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