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大郎吓出一身的冷汗!
秦战紧蹙浓眉,唉声叹气地摇摇头:
“难!太难了!不过为了保命,还是有法子的!”
武田大郎瞪大了眼睛:
“什么法子尽管说!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秦战表示:
“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关键是……主要是……”
秦战欲言又止!表示为难!
武田大郎强忍着疼痛,不耐烦地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倒是干脆点说个明白!”
秦战敛起欲擒故纵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告诉武田大郎:
“若、想、保、命,必、须、宫、刑!说白了就是割掉那玩意儿!”
“什么?”
武田大郎彻底不淡定地从床上跳起来,痛的大声囔囔:
“疼死劳资了!你说什么,要割掉那玩意儿?那劳资以后还怎么碰女人!不行!绝对不行!”
秦战冷眸斜睨着龟孙子的那玩意儿,恨不得一脚踩烂了它!
“秦神医,不能割掉我的命根子,还要保住我的性命!”
秦战嘴角微抽,眸底掠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戏谑:
“那……也不是不可以!想保住性命又想保住命根子也不是不可以!”
“倒真还有一个法子,不过嘛!疼得锥心刺骨!不知道武田社长能不能忍受?”
武田大郎心一横,咬咬牙:
”只要能保命又能保住命根子,劳资什么都不怕,秦神医,你尽管放开治疗吧!”
秦战表示同情地劝说:
“武田社长,您可要考虑清楚哦,那的的确确是会痛到怀疑人生的地步,我可是好心提醒您哦!”
武田大郎将一条白布绑在额头上,嘴里塞着一块白毛巾,向秦战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秦战取出又细又长的针灸细针,要对着武田大郎身上所有可以致其剧痛的神经部位扎针。
武田大郎发出了杀猪般惨烈的叫声,紧握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正承受着锥心刺骨的疼痛。
随着秦战一根又一根细针的扎入,武田大郎的嘴角因疼痛而扭曲,每呼吸一次伴随而来的剧烈痛感就如同火焰在他的肌肤上跳舞。
“武田社长!武田社长!”
下属们纷纷围在床前劝阻他放弃这种治疗法。
但武田大郎已经看过不少专家,他们都表示束手无策。
如今只有秦战表示胸有成竹,就该坚持下去!
只因武田大郎不想今后碰不了女人,说什么也得继续忍着疼痛,让秦战给他治疗。
秦战只是佯装治疗,实际上根本没有真正在帮武田大郎治疗!
半晌之后,
武田大郎喘着粗气,额头暴汗,嘴里却喜极而泣:
“嘿,呦西!秦神医,我现在能感觉好多了,不痛了。”
那是自然的,只因秦战麻痹了武田大郎的那玩意儿的神经线,让他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感受不到疼痛了。
实际上就是那玩意儿以后也就是废物的意思了!
不会再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以及疼痛感了!
这让武田大郎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
但实际上,真正的毒性将会慢慢地扩散至内脏,到时候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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