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今日,全是自作自受!
郁晏宸喜欢看她露出小狐狸似的精明表情,眸色渐深。
他的娇娇,就该活得耀武扬威,肆意潇洒,除了他能欺负,谁也不行。
郁晏宸饭吃了一半就去前厅了,现在也不想吃了,将她搂在怀中啄她的红唇,吃她解饿。
夜色渐深,芙蓉帐暖。
许久,帐中传来一声娇呵,“郁晏宸,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尿你脸上!”
郁晏宸抱着她,贴着她耳边低低道:“好啊,到时我就张嘴接着,雷霆雨露俱是娇恩。”
阮含娇哑然,在心里暗骂一声,变态!
大年初五,迎财神。
阮含娇坐在镜子前,让珍珠给自己梳了个分肖髻,插累金丝凤凰簪。
她今日特别高兴,因为娘亲一会要来世子府看她。
郁晏宸坐在一旁,默默看着她打扮,片刻后说道,“过些日子在园子花圃里种些娇红,给你赏玩。”
娇红是牡丹的一种,花大色艳,花姿绰约,花瓣可食可蒸酒,用娇红做成的丹露酒口感特别香醇。
阮含娇轻应一声,他想种就种呗,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到时她在不在这府上都不一定。
娇园外,顺意打外面进来,站在二门处唤了一声白玉姐姐,说前厅有人找爷,让她进内院通报一声。
白玉进房传话,郁晏宸走了。
到了前厅,顺意打棉帘进门,郁晏宸见是阮府探子来了,知道肯定出事了,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婆子道:“小姐昨夜没挺过去,走了。”
郁晏宸微讶,“这么快。”
婆子继续道:“昨晚派人去请方圣子,结果没请来,今日一大清早,夫人疯了一样,带着几十名护院去仁德医馆,非要找方圣子讨说法,说她女儿被他治死了,倪将军想拦没拦住,说谁拦着她,她就跟谁拼命。”
郁晏宸心说,竟然连倪将军都没拦住,看来真是疯的厉害,不管不顾了。
“带着几十名护院去仁德医馆,怕不是讨说法,是砸场子的。”
郁晏宸将云鹤叫来,让他去仁德医馆门口打探消息。
姜云鹤赶到时,医馆上“仁德”的牌子已经落地碎成了两半,黑压压一片手持棍棒的家丁站在门口。
新年第一天开馆就遇见砸场子的,仁德医馆史无前例。
倪盛雪疯了一样带人在医馆中找方圣子,正好遇见听说此事,急忙赶来的方圣子。
他昨日去钟阁老家吃饭,家里无人,今早才听说阮夫人为找他,大闹医馆。
倪盛雪目眦欲裂揪住方圣子的衣领,哭吼道:“你不是说你的药方没问题吗,我女儿死了,死了!”
方圣子一惊,怎么可能,他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岔子,若是治不好,他会直说,根本不会给她女儿治。
“你治死了我的女儿,我让你赔命!”
倪盛雪对身边的护院一声吼,“把他给我带走,等发送完笑笑,我再跟你算账!”
医馆哪能让她这么将人带走,早就上报了衙门,人已经来了,正在跟倪寻的亲兵交涉。
方圣子不想让众人为难,说道,“我跟阮夫人走,我不信我的方子能治死人,我要去她府上看看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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