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的脸烫得说不出话来,她将头靠在霍尽渊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胸膛烫人的温度和剧烈的跳动。
纪云舒低哑道:“殿下,去陈庶妃或孟庶妃寝殿吧……”
霍尽渊没有回应,纪云舒被那火热烫着了,她哆嗦着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按住不放。
她的手只得跟随着他。
一次缱绻,满室生香。
事毕后,霍尽渊将纪云舒抱在怀里,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令她一阵酥麻:
“纪云舒,你是不能服侍本王,还是不想服侍本王?”
纪云舒被他看穿,心中忽的有些慌,忙道:“自是不能。殿下知道奴婢的伤……”
霍尽渊抵着她,坚实的身体地紧贴着她,两人身体的曲线严丝合缝。
纪云舒感到两人身上都在发热,霍尽渊的身上的汗水与她的混合交织。
霍尽渊咬着她的耳朵,语带挑逗:“好没好全,一试便知……”
说着,便伸手攫住了那对玉雪浑圆。
纪云舒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而这柔媚的声音,令两人都起了一阵战栗,那股酥麻顺着后腰,直蹿向天灵盖。
纪云舒感到有什么硬物忽的又抵住了自己的臀。
方才他在情浓深处,霍尽渊顾不上思考,只是担心她的伤,便随便凑合着纾解了一番。
及至此时,他才回味过来,凭借幕连城的医术,这剑伤之处,已经恢复如初,一丝一毫的印记都没有。
这小妮子是故意在推诿,不愿意服侍!
霍尽渊身下的燥热混着这丝不满,他想她的身子重伤方愈,尽量克制着自己,收着力道。
但两人皆因许久未曾有过真刀实枪的接触,身体敏感异常。
春雨润如酥。
两人均感受到了一种更甚于从前的畅快淋漓。
霍尽渊感觉到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纪云舒则飞升上天。
两人在天空中你追我赶,飘飘荡荡,肆意畅游,扶摇直上,银落九天。
霍尽渊汗如雨下,纪云舒的发丝也已被汗水打湿,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
直至天色将明,床榻上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昨儿是霍尽渊第一日回府,按理,他该去萧晚晴的临华殿的。
但是,他以饮多了酒为由,宿在了自己抚辰殿。
一大清早,青鸢和蓝屏便端来了盥洗的铜盆水锦帕之物。
刚到院门口,便见逐风守在外面。
见她们过来,逐风便拦住他们,摇了摇头。
王爷出去许久,青鸢都有些不习惯逐风的这种暗示,她顿了一顿,才意会过来,脸倏忽就红了。
这时,萧晚晴身边的琉璃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过来。
见逐风、青鸢和蓝屏都在外面候着,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开口便问:
“王爷起身了吗?王妃娘娘派奴婢过来看看,看王爷是去临华殿用早膳,还是将早膳安置在抚辰殿?”
逐风赶忙道:“王爷昨晚宿醉,这会儿还未起身。王爷连日赶路,只怕会多睡一会儿。琉璃姑娘要不回去如实禀告王妃?”
琉璃疑惑着朝殿内看了看,逐风是霍尽渊身边最得力的管事,他既然这么说了,琉璃也只得作罢。
回临华殿时,琉璃忽然放慢了脚步,自言自语道:“你们说,青鸢和蓝屏为什么都端着水盆在院子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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