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陈小姐小脚趾被掰错位,和王护士一样像条上岸的鱼,抖动如筛糠,浴袍被蹭掉也顾不上遮掩娇体,却死死咬着牙不说话。
看来这女人受过抗刑讯训练,这种痛觉应该效果不大,而且麻二不喜欢折磨女人,那种欺虐妇女儿童的他也瞧不上,弱者才需要靠虐待女人和孩子找存在感。
给脚趾复位后,在陈小姐血脉节点指指点点,陈小姐全身无一处不在颤抖,呻吟变成了干嚎,鼻涕口水流了一脸,最后全身猛然挺起来一抖一抖,砸下身体后湿了一大片。
麻二收了手,用毛巾把陈小姐脸擦干净,太丑了。
陈小姐呃呃呃颤颤叫了几声,麻二觉得这声音不对劲,怎么还有种情绪释放的快乐。
陈小姐含羞带臊咬着嘴唇,“你变态。”那小模样好像骂一个负心汉。
刚才陈小姐竟然被麻二截脉手法弄得心潮起伏,好像跟几个人疯狂了一晚上,比那种场景还刺激。没想到这个小伙子竟然有这等本事,看着麻二的手指,她有点害怕还有点期待。
陈小姐对着麻二撒娇,表情隐隐有鼓励和爱慕,“放开我,我要去洗洗。”
跟了诞王这个老光棍一直到离开,麻二也没去过青楼,也没近距离接触过女人,其他府里的小厮经常讨论,麻二只记得一些理论,什么手法、姿势......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偷偷看过王府里偷吃的野鸳鸯,现在这个女人的神态,跟那些偷情事后的女人很像,自己就点了点她血脉就是偷情了?会不会怀孕?
麻二解开胶带带着她到卫生间,放下马桶盖坐上面,拉了帘子让她进去洗澡。
一个小布条扔了出来,差点扔麻二脑袋上,上面水嗒嗒,麻二知道这是地球上的内裤,这女人尿裤子了?真丢人。
女人洗着洗着又把手伸到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没想到居然被小星弄得狼狈不堪。
轻轻哼唱着歌,似乎心情很好,麻二坐了一会觉得阳气升腾,胯下阳顶天了,看了一眼布帘的侧影,心脏嘭嘭嘭要从嗓子眼跳出来,鼻子不知不觉流了血。
秋天好燥热。
打开水龙头冲了冲鼻子,手指尖还有一股子香气,麻二夹紧了双腿,拉开门出去。
大脑里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就一个女人,还是你的仇人,你鞭打她也是应该的,而且还对你动了情,说不定巴不得你强了她。
另一个声音冒出来,这小娘们那么好看妩媚,刚才皮肤多白多滑嫩,你就不想尝一尝,你现在身体那么强壮,别浪费了。
麻二鼻孔喷出的热气好像一团火,闭眼内视松果体,希望电花让他清醒一下。
天下地下唯我独尊的白眼小人,正在跟代师收徒的黑眼小人在松果体上面聊天。
齐齐对着麻二微笑鼓励道:“上啊,别浪费眼前这个尤物,女人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神器,时不我待,你身边海兰太小了,还要成年才能吃。”
麻二突然想起海兰,火气突然收了,但是理智告诉他对未成年的海兰有想法,更变态,而且犯法。
猛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彻底冷静下来。
陈小姐看着脸有些肿红的麻二,猜想他刚才一定很想和自己发生亲密的事,骄傲挺了挺胸,就知道自己对男人诱惑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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