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芳被踹到干草堆里,她浑身酸软无力,沈明昭趁这个机会,让婢女们赶紧把她拉去清洗更衣,太医也在半个时辰后赶到,正好阮玉芳已经换好衣服来了。
太医给阮玉芳把脉,而阮玉芳却一直盯着沈明昭看,也可以说是一直盯着沈明昭的下身看,看的她发毛。
“这位姑娘气血亏空,已经三个月未行经了,却不是有了身孕,相反她极难有孕。而且貌似经历了非常人所能接受的云雨之事,这位姑娘本来还算是可以生育,这下只怕生育不了了。”
“本王倒不是担心这个,本王担心的是她身上是否有花柳病这种的不可治愈的病。”
“这倒是没有,但花柳病也有潜伏的时间,现下看不出来,估计也要多等一段时日才能看出些名堂。”
花柳病,沈明昭很清楚就是梅毒,确实阮玉芳现在身体上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哪怕是潜伏期,也得做好干预。
沈明昭让那两位婢女回去勤洗手,以免病从口入,她们还以为是殿下关心她们,但是不明白为什么殿下要吩咐人把那件衣服多洗几遍?
这下那两个婢女才感觉是不是殿下觉得阮玉芳脏,所以才要她们勤洗手。
沈明昭不是怕花柳病,而是在后世都没有完全根治梅毒的办法,都只能打疫苗干预,或者是定期检查和做好卫生。
这个病很痛苦,她每天服侍这么多狱卒,狱卒们又不设防,万一吴德光携带花柳病,把阮玉芳传染了,那阮玉芳现在作为病原体,阮玉蓉又安排狱卒去折磨她。
沈明昭一想到这个病致死,又头大起来。
“太医怎么说?”
周辙翻着话本子,最近他一直在找给谨安和谨延的好故事,都没有沈明昭写出来的那些故事精彩。
“太医说没有看出来有花柳病的现象,需要再观察一些日子。”
阮玉芳不能生育这个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就阮玉芳还想着给沈明昭生个一儿半女的。
更别说沈明昭还是女儿身。
“其实我有想让你恢复女儿身后再上朝的,但想了想,你根基不稳,除了我这边派过去帮你的人之外,其他人你又该怎么应付?那些迂腐又愚不可昧的言官要是知道你是女儿,指不定天天骂你,更别说,去支持你当皇帝了。”
“但你还别说,言官们现在也骂我,他们什么都骂,你还不能怪罪他们,不然史书上你就是……”
沈明昭在看清周辙眼底的戾气后,下意识闭了嘴。
“看样子要找个借口清理下这些朝堂的烂根了。”
沈明昭摇了摇头。
“等我的婚事过去,你再看着一一处理了吧,不然一下子清理这么多,总归不好。”
“那要不然等你逼宫吧。”
“你又不是真暴君,现在名声虽然都倾向我,但你现在政绩斐然,我是闲出屁来了名声不要了我来逼宫?”
周辙瘪了瘪嘴,直接避开不谈这个话题了,问她那些故事能不能再多写几篇,谨安和谨延可爱听了。
俩娃都快一岁了,谨安却已经会走会爬了,虽然摇摇晃晃的需要大人扶着,引导着,却也很厉害了。
谨延还只会躺着吃手指,阮玉蓉尝试让他学着走路,偏偏摔倒了就一直趴地上哭,阮玉蓉和周辙都尝试过不理他,但又总归不能放下孩子不管啊,这孩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哭一整天都不累,嗓子哭哑了还要哭,一直等到周辙或者阮玉蓉把他抱起来才不哭了。
带娃还真是辛苦,幸好沈明昭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