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欣喜,难以言表。
“那是什么医生啊?竟然能治好视觉神经?这可是世界性难题啊!”陈父喜道。
陈敞笑道:“是个老中医,用的是传统医术,他在街上看到我,直接拉住我,就说自己原来治好过我这样的,就要给我治,我觉得反正也没有损失,就同意了。果然有奇效。”
“不过现在我的视力还很差,需要进一步治疗才能完全恢复。治疗方法,老中医也告诉我了,但药材大多很珍稀,需要不少功夫去收集。”
父母点点头:“这是当然的,这病不可能很容易治好,不过就是现在,也算是很不错了。”
陈敞趁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好,就先不要到处宣扬了,接下去,我要到处去寻找药材,可能有些奔波。”
陈父说道:“还是我去找吧,你就在家里。你告诉我药名。”
陈敞摇摇头::“不行,很多药需要我亲自才能辨认,所以你们在家里挣钱就行。买药需要不少钱的。”
陈父陈母一听,连连赞同:“的确是这样,没钱办不了任何事。”
陈敞笑道:“不过,我还有些积蓄,暂时顶用,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现在我就要出发了。”
因为看到陈敞的眼睛复明,父母也不那么放心不下了,叮嘱几句,就让他离开了。
“接下来,先除掉了这个隐患!”陈敞目光发冷:“占荣,这些年发了好大的财,让我看看你的背后有多龌龊......”
在塘村,占荣父子正在家里瑟瑟发抖。
他们现在才知道,那个山风豹竟然是个连环杀人犯,占聪竟然带着他回家来!而且,还委托他去干掉陈敞!
这事万一被捅出来,他们立即完蛋!
“想不到陈敞的命居然这么大!这样厉害的杀人犯都没有杀掉他,却被军队里的人撞上了!”占荣觉得丧气。
“都怪陈敞这个瞎子,害得我们担惊受怕!”占聪怒道:“该死的瞎子,怎么不早点死了,还来恶心我们!”
“你怎么这么毛毛糙糙的?连杀人犯都带回家里,以后怎么接我的班啊!”
占荣被这个儿子气得不轻,又叹了口气:“我派人调查了,陈敞好像得到了什么老板的赏识,现在住上别墅了,当然还是租过来的,只是我们家以前与他们结下了梁子,已经不可能化解,照这样的势头,他们过好了,对我们相当不利,还是尽早想办法对付他们。”
占聪突然怔住:“爸,陈敞可能发财了,这瞎子,我在金玉一条街混时,听过一件事,一个年轻的瞎子,在那里卖了好几块玉石,足有五千万!你说这是不是就是陈敞这个瞎子?”
占荣一听,若有所思:“这个,如果有五千万,那比我们还有钱,可能吗?陈家难道还这样过活......”
“不可能的,我这么多年诚诚恳恳,兢兢业业地贪赃枉法,不择手段,无恶不作,双手沾满鲜血为人办脏事,在村里刮地三尺挖沙子卖,也才积攒了四千万财产。这什么人啊!竟然卖了几块翡翠就超过了我的所有财产!什么世道?还有天理吗?不是天道酬勤吗?还让我这样的勤劳人有活路吗?是陈家吗?不可能的!他们哪会有这么高档的翡翠?”
外面,占荣的一个狗腿子敲门进来。
“村长,陈家那瞎子来村里了,回到了他的老家。还有啊,柱子家发了,听说他捡了块狗头金,卖了不少钱,现在正开着一辆宝马叉6回来呢!大家看到眼红的很呢?”
“什么?”占荣大怒:“奶奶的!发了点财就敢过来嘚瑟,这不是要压我的风头吗?我才开一辆奥迪a8呢!他竟然开比我还好的车!绝不能轻饶!对了,癞子,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捡的狗头金?”
别人可以发达,甚至陈家都可以,但柱子家不行,因为他从年轻时候起就觊觎柱子娘,当时的村花金秀,只是当时金秀根本看不上他这个二混子,而且金秀一家一直跟他爸不对付。金秀的父亲就是被老村长带人打伤,最后愤恨交加离世的。
后来他就一直仗着老爸是村长,针对金秀,而金秀结婚后,她的丈夫是个退伍军人,身强体壮,很会一些功夫,占荣才收敛不少。后来在金秀丈夫离世以后,甚至还要趁机对金秀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只是被陈维博破坏了好事。甚至,金秀丈夫叶万强去世与占荣有莫大关系。
这样,金秀家和他冤仇极深,比陈家还要深的多了。只是金秀后来一直过得不好,占荣怕落人话柄,加上陈维博对金秀一家支持,才没有斩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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