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看山下,发现下山的路,都已经被人堵了,高处观测点也有人站岗,大批的人正向山上冲,见到路口和高处观测点,就分兵把守。
他们只能翻过这座野猪山,逃到其他村子的地盘,才能逃走。
“我背你吧,你走路不方便。”柱子一咬牙。
“我有脚。”陈敞说道。
柱子犹豫了一番说道:“敞子,你知道吗?一年前,村里小花菊和她男朋友,就是邻村的旷生的事?因为占聪看上小花菊,要抓小花菊,赶着他们上山,在这野猪山上,旷生的双手双脚被野猪夹生生夹断了!小花菊也疯了,现在还关在医院里......”
“我知道,小花菊是你的初恋,对不对?别以为我不知道。”陈敞眼神冒出诡异的光芒。
柱子脸一红,很无奈,拉着陈敞小心翼翼地上山去。
“又不是夫妻逃难,两个大男人怕什么?”陈敞笑道,一戳杖子,“铿”的一个野猪夹夹住了杖,柱子被吓了一跳。
“这么多夹子!这么密集!”
柱子脸色悲伤:“小花菊那么漂亮,那么可爱......”
“走吧!”
“听说旷生是被占聪让人抓住后,在小花菊面前用野猪夹夹断手和脚的。小花菊当场被吓疯了!”
“所以呢?旷生不是你的情敌吗?”
“我喜欢小花菊,但小花菊不知道啊......占聪,太可恨了!这事,还是他的那些手下说出来的,还说这是跟他们做对的下场。还说小花菊和旷生当时跪地求他们,他们也没有饶过他们。”
“你觉得该怎么办?”
“敞子,这事后来报警了,但山上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所以就算是旷生他们自己山上玩,才被夹的,不予立案。”
“对啊,柱子,现在也还是没有监控和目击证人。因为凭现在的条件,不可能拉电线上山安装监控啊!所以呢?伤人,杀人,是不是没有证据就没事了呢?”
柱子觉得不好回答,却问道:“看来,我们也逃不了了,我们也会被夹断手脚吗?或者被打死吗?敞子?”
“会夹到头颅,很痛的......”陈敞脸色一沉,突然站着不动,望向山下:“人在做天在看,柱子,你信不信恶有恶报?”
柱子摇摇头,不知道是“我不知道”的意思,还是“我不相信”的意思。
“那你相信,一个瞎子会杀人吗?”陈敞又问。
望着陈敞没有戴墨镜的双眸,似乎有些神采,柱子被震住了,不敢说话。
“哈哈哈!我们良好市民,只能被欺负,可不做那些事......”陈敞笑道。
“站住,站住!”占聪带着十个人上去。
“欺人太甚!我做什么了,让他们这么欺负我?我不忍了,我跟他们拼命!”柱子大怒:“敞子,你小心点,用杖子慢慢过去,我跟他们拼了!”
“不用!”陈敞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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