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沐怀夕停下,伸了舌头去勾嘴角,又扫过唇瓣去够另一侧,她的舌尖很粉也很健康,没有齿痕也没有白腻舌苔,最前端有一点点分叉,像是桃花瓣瓣,又像是在应明诚心上捶了一下。
在地下的那些日子,他俩虽然一直住在一起,但房间小墙壁也薄,早上甚至能听到隔壁人起身的声音,除了拥抱什么也不敢做。
应明诚炙热的目光让她莫名脸热,但说实话沐怀夕也有些期待他的亲近,可是如今是野外。
她侧过了脸,羞恼地垂下眼,“这是在山里呢。”
“唔...”沐怀夕还想再说些什么,嘴却被堵上了。应明诚的唇很厚实,碾在她的唇上粗暴又软弹。她如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了,很快攀着他的肩回应。
嫩玉米从应明诚手中掉下来,被小心翼翼捧起来的变成了她的脸,他的手原先扶在她脑后,凑过来亲她,后来觉得这样实在太费力,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刚刚分开的唇瓣又凑到了一起。
被去掉衣衫的时候,沐怀夕还极力抵抗,“这,这是在外面,不,不行......”
但阳光落在身上一点也不冷,午后的暖风偶尔会带一丝出自河涧丛林的阴凉,引起一层战栗,但身下的躯体火热,落在肌肤上的大掌也火热,很快就将凉意驱散。
她被抱在怀中,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千金要方》养性篇中所说的,“凡人气力,自有盛而过人者,亦不可抑忍1”。
既然是两情相悦,就不该抑制忍耐,沐怀夕渐渐放开,感受到日沐风光、花草云雨,她的意识像是涟漪一般扩出去,又如潮水收束回来,不知不觉中竟然将附近情况尽纳眼中。
日光熹微,叠在一起的影子渐渐分开拉长,恼人又原始的律动直到暮色降临才濒临尾声。
沐怀夕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但疲惫似乎只在肉体蔓延,她的精神比平常还要好,五感充沛如充了水的海绵,饱满地向各个方向蔓延。
“诚哥,前面有颗柿子树,熟了”,她等应明诚帮她穿好衣裳,抱着他的胳膊指挥道。
应明诚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来,根本看不到一点红,也不知道达小夕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闻到了!”沐怀夕斩钉截铁,借着超绝五感胡乱开口。
应明诚摇摇头,将周围的东西收拾好,又将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餐布收好,换了一块出来,又将她抱到新铺好的餐布上,拍了拍她的脑袋,“在这儿等我。”
“那布不扔了?”沐怀夕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应明诚不会还想将它带回去吧?
刚刚她是放开了,可如今一看到桌布又想起这一下午的荒唐,脸上热辣辣的。
“不用扔,一会儿我回来就把它洗了,等到晚上挂在篝火旁,一晚上就干了”,应明诚这会儿才往身上套衣裳,见她撇嘴又凑过来,故意逗她,“不洗不行啊,我怕只余一条桌布不够用呢。”
“你!”沐怀夕瞬间脸颊爆红,从头红到脚,连手指甲上都染上了淡淡粉色。
神清气爽的应明诚早就蹿了几步,像只大猴子一样吊在树枝上,长长呼啸一声,钻进了林子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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