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不需要忍着,只见她优雅地抬手,将半杯酒轮流泼在了她们两人的脸上。
约翰察觉不对马上回头,只一眼就知道了她们之间发生的事。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毫不留情地挥手让她们离开。
“全都退后,不许跟着我。”
他走过来,抱歉地看着顾晓说:“真是抱歉,刚才失礼了。”
顾晓并未吃亏,笑着摇了摇头,表示理解。
他们来到酒窖。
约翰给地下室的佣人们打了一个手势,他们行了个礼,退出去了。
最后走的人,还很自觉的替他们把大门给关上了。
地窖里只剩下约翰和顾晓。
顾晓越过一排一排的酒架往深处走,来到了离金库最近的那个隐形大门前。
约翰虽然觉得惊讶,仍然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他的鼻子里飘来一股清幽的兰花香气。他忍不住偷偷吸了吸鼻子,贪婪地嗅着周围的空气。
地窖空间很大,单是走廊的宽度就有5米左右。
两侧用实木打造的一排排通顶的镶嵌了金边酒柜,每隔几排架子,还有一个品酒的吧台,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十分的高大上。
顾晓忍不住感叹这里奢华。
酒窖里的灯光虽然不如大厅那么明亮,却也并不昏暗,反而映衬的周围的一切都十分柔和。
约翰一路给顾晓介绍了不少好酒,也请她品尝。
顾晓只要喝,就会带着约翰。随着一声声的“cheers”,约翰终于发现自己喝不下了。
他本以为自己喝酒很厉害,可没想到,他已经快醉了,而顾晓却依然清醒。
约翰最后实在喝不下了,只能投降:“你真棒,你算是我见过酒量最好的人了。”
周围无人,顾晓突然问醉意朦胧的约翰:
“我听说,你们家族和海岛国秘密制定了覆华计划。你们还给他们提供了500亿的资金支持,是这样吗?”
约翰充满醉意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凑近顾晓,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晓看着约翰,一口喝干杯里的酒后,才不紧不慢地说:“看来是真的。”
约翰被这句话惊醒,眼前的女人有问题。
这下他正好有理由不放她走了。
他微微用力抓住了她细白的手腕,用探究的眼神来回打量着顾晓,问道:“你是华国人吗?”
顾晓看着约翰的眼睛,没有回答,反问道:“你猜呢?”
约翰这下确定了她的来历:“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如果她诚恳地与他谈条件,他或许会考虑答应。
顾晓轻轻挣开了约翰,“我是来警告你的,不要做对华国不利的事,否则……”
约翰皱眉问道:“否则会发生什么?”
顾晓轻笑着,一字一顿地威胁道:“否则,轻则损失财富,重则性命不保……”
约翰刚想说什么,眼前的人影就逐渐变得模糊,他最终失去了意识。
当他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头疼得像裂开了一样。那些关于前一天晚上宴会的记忆,脑袋里面却是空白一片。
只记得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对他说,不要继续对华国不利,否则后果自负。
正当他以为这只是做了一场梦的时候,管家匆匆赶来。
“不好了,先生!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约翰随着管家来到库房才发现,原本堆了一人多高的十亿现金、上百种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弹药,以及价值上百亿的各种珍贵古董宝石等等,一夜之间全都被盗了。
几吨重的重型铰链密码门没有丝毫受损,但里面所有的东西却不翼而飞,只留下了一张挑衅的纸条。
约翰看着手上的纸条,一张俊脸顿时变得铁青。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Astubleaypreventafall.”
(谚语:小跤可防大跌。即小惩大戒。)
约翰面对这赤裸裸的挑衅,简直怒不可遏:“查!马上给我查!”
顾晓为了保险起见,很没善心地给宴会所有的人连续洗了三遍脑。
头疼是标配。
抵抗力差的人,智商可能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但是,非我族类,这点小事又何必在乎呢?
做完一切后,她直接开走了约翰的一辆黄金跑车,一路飞驰回到了酒店。
顾晓在附近一个无人的小巷子,把跑车收进了空间后,就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回了酒店。
只是她刚一进门,两道阴沉的视线就同时盯上了她。
糟糕!她乱跑被抓住了。
顾晓有点尴尬地向两人打招呼。
于海南和李书染两人一言不发地走过来,然后一人一边将她架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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