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没有固定的职业,经常出没在酒吧夜店,男伴也是换来换去,大概率是情杀。
琚云舒不敢确定这是不是连环凶杀案里的第一起,毕竟她在上一世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而且她本身与人为善,从不做恶事,从没想过会遭遇这样的事。
只是心里听完有些惴惴不安。
那天晚上,琚云舒用茶几和凳子死死的堵在门口,窗户窗帘拉死,又从网上下单一台监控摄像头,看着床头灯,琚云舒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
当晚琚云舒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女孩子,名叫沈梦娇,独生女。
出生的时候爸爸特别开心,起名梦娇。
父母很是疼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从小学习钢琴、跳舞,而且成绩优良,在父母参身边如娇养鲜花一般,平安顺遂的长大。
高中毕业考上了南京大学法学系,她的父母在艮南县杏花村大酒店办了升学宴,亲戚朋友一团喜气洋洋,沈梦娇穿着粉色泡泡连衣裙,黑发披肩,粉色的发箍束在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脸上的笑容洋溢,漂亮乖巧的女生,笑的时候露出脸上的梨涡,琚云舒被这样幸福的场面感染了。
醒来后,惊觉这一夜睡得沉稳,竟做了个如此温馨的梦。
天已大亮。
琚云舒决定今天去学校请假,先请三个月的,如果校领导不同意就辞职。
毕竟这是自己辛苦熬夜读书考来的编制,等事态平息自己还能活着回来继续上班自然是最好的。
琚云舒化了点淡妆换好衣服,出门去学校。
早上没有胃口,琚云舒就喝了杯豆浆。
来到学校,还没进校门就听见保安大叔一惊一乍的在说话。
“天杀的哦,死的太惨了,那么年轻的姑娘,一张脸没法看,抬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血…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唉哟!”
琚云舒现在只要一听到死人就浑身惊颤,迈进校门看到是保安大叔在和保洁阿姨聊天。
琚云舒压不住心底的怀疑,硬着头皮走上去问“大叔,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可不就是昨天夜里,我想着今早要交班,昨夜睡得早,半夜被尖叫声吵醒。我出去一看,我租的那房子隔壁废工厂里发现一具女尸,那附近的几个租户都凑去,我也没忍住去看了一眼,给我吓死了。”
“…死的…很惨吗?”琚云舒白的脸讷讷地问。
“可不么?!脸都被划的稀烂,满是血污,那个白裙子上都是血,哎呀,看着是挺年轻的姑娘啊,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下这样的毒手。”
琚云舒听到脸被划的稀烂,穿着白裙子,脑海中自己被换上的白裙子,被划破脸颊的痛楚记忆来回交织。
一样的,和那时自己如此相似…
琚云舒双手抓住上衣的下摆,用力的攥紧,全身的力量在支撑着自己,站直…要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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