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琚老师到了。”
“请进来”听上去声音很严肃。
琚云舒迈进门发现,这间办公室很大,像是个会议室,进门就看到一面白色展板,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还张贴了一些照片。
琚云舒大概有数这是什么了。
顾晏久背对着自己,宽肩窄腰,长身玉立地站在白板前面,如肃肃青松庄重而沉静。
“顾队,这么着急喊我来是有什么进展吗?”
“琚老师,你过来看看。”顾晏久依旧没有回头。
琚云舒走上前去,终于完整清晰的看到了白板上的内容。
最靠左边的序号一,姓名李茹,二十二岁,酒吧舞女,无固定男友,艮南县丰集镇人。
9月2日在艮南县西大桥拐角的四层烂尾楼里发现。
琚云舒看到了警察在现场拍下的被害照片,这个画面琚云舒见了太多次,还是有些悲痛难忍。
这个也是琚云舒不知道的那个,没有梦到过的第一个。
后面的序号二和序号三,琚云舒没有再看。
转头看向顾晏久。
他手里还拿着一沓纸,面色阴郁。
下颚线绷得很紧,如利鞘出刃。
“琚老师,你今晚是不是会做关于第三位受害人丁佳丽的梦?”
“是。”
“我希望你…仔细的看看她有什么不同?”
“嗯?”
“丁佳丽,她的母亲早在她被害的前一天就去派出所报了失踪,因为她们母女相依为命,丁佳丽每天都会回家,但那天整夜未归。她妈妈坚信一定是出事了,要求派出所的民警去找。民警确实找了,但也没认真的找,最后在今天凌晨一点的时候有人报案,在离丁佳丽家不远的一个公共厕所里找到了。这是验尸报告,里面明确指出,丁佳丽在死前遭受过残忍的性虐待。”
“什么?”琚云舒大吃一惊。
接过验尸报告,琚云舒找到那句话。
死者下体磨损严重,有撕裂,且伴有多处尖锐利器造成的刺创伤口,均为生前伤。
“琚老师,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琚云舒颓丧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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