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云舒看着顾晏久的侧颜,内心受到了鼓舞。
不再抱怨连天。
车子在艮南县的老街区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饭馆门口。
老街区就是这样,一些很窄的街道,机动车道双向都只有一条车道,稍微宽些的是两条。
周末的晚上,老街区异常热闹,人来人往,开车就会堵,但总有些特色小店,味道好价钱实惠,隐藏在老街区里。
这家饭馆名叫“阿四饭店”,不起眼的小门店。
下车后,顾晏久拿出黑色大衣罩在西装外,长腿迈开,率先进店。
进去后,前面几排是一桌配四凳的布置,顾晏久带着琚云舒向里走,俊男美女,老板娘跟在后面看直了眼。
再里间是厨房,厨房一侧展示柜摆满了各式菜品。
顾晏久几乎没带停顿的说“红烧嘎牙鱼、茄盒、肉末豆腐、羊肉汤锅,葱油拌面两碗。”
琚云舒安静地跟顾晏久从厨房另一个门往里间走。
是个院子,老式的两层楼房,顾晏久直接进了楼梯旁的小包间。
“顾队,你对吃很有研究?”琚云舒在包间坐下后,边烫杯子边说。
“我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除了工作也就这点爱好了。”顾晏久脱掉大衣和西装外套搭在椅子后背上,挑眉浅笑。
“听上去很会生活。”
“非也,我是在向琚老师阐释我的优点。”
琚云舒愕然,顾晏久弯唇浅笑。
等菜的功夫,顾晏久同她说起了案子,让琚云舒也帮他想想,说不定给出不一样的思路。
“这个案子发生在中岗路的民华巷,巷子两侧加一起大概有三十户人家,中间还有一条羊肠小道,左右两边一共也就七八户人家,然后连着的是旁边的仁华巷。
这个受害人就住在这个羊肠小道里,是一个独居老人,老婆十年前就不在了,儿子买了新房子,不和他一起住,受害人是农业局退休人员,节俭朴素,性格有些古怪,退休后经常去捡矿泉水瓶废纸板去卖。
案发那天晚上,小巷子里的左邻右舍都没有听见什么动静,这个受害人早睡早起,平时早起后总会在院子里踩矿泉水瓶和易拉罐,附近的邻居都不堪其扰,说了很多次都没用,但那天早上却特别的安静,邻居觉得奇怪,直到早上八点左右,收水费的喊了半天。受害人院门外面没有挂锁,是从里面关着的,但怎么喊都没人应,隔壁邻居爬到自家二楼隔着窗户看到受害人趴在屋里一动不动,这才报了警。”
“你好,上菜咯。”服务员端上来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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