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你都把我说晕了,怎么有人要杀她?那报警啊,为什么要离开艮南县?”高瞻的妈妈迫不及待发问。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我问她谁要杀她,她也说不出来,就只说让我和她离开艮南县。”
“高瞻,云舒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创伤后遗症之类的,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高瞻爸爸突然开口。
“小瞻,你看,我们新房子刚买好,顺利的话你和云舒明年就能结婚了,工作也都稳定,突然离开艮南,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经过父母的一番劝说,高瞻也觉得突然莫名其妙离开艮南不合适。
高瞻在琚云舒再一次询问的时候,纠结着说出询问父母的结果,但没料到琚云舒直接提了分手。
“云舒,云舒…”高瞻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对着电话喊。
再次尝试拨打电话后,高瞻眉头深皱,无奈的垂下头。
静默了大概十分钟,高瞻埋头开始工作。
但实在无法静下心,高瞻突然丢下手中的笔,拿起手机离开报社,打车到琚云舒的家门口,高瞻一口气爬了三层楼,敲门。
门开,琚云舒拿着一把刀站在门口,高瞻意识到此时的琚云舒确实不同以往。
两个人说着抱在一起,突然因为高瞻的一句话,琚云舒面色突变,猛地推开高瞻,冷酷而决绝。
高瞻颓丧地站在门口,直到主编的电话打来,才沮丧的回到报社。
高瞻第二天收到琚云舒的告别短信,电话打过去,发现对方已关机。
高瞻低头打字,突然有一滴泪落在了办公桌上。
高瞻的爸妈得到消息,语重心长的安慰高瞻,让他暂时以工作为重,别想太多。恰好县里最近在推进新农村建设工程,打算做成专报,主编把这项工作交给了高瞻。
过了没几天,报社的记者私下聊天,说起最近连续死了三个年轻女人,不知道是情杀还是仇杀,死得可惨了。
高瞻突然想起琚云舒跟他说过的话,刻意打听了一下,发现警方确实将这件案子定义为连环凶杀案。
高瞻立即决定去找琚云舒。
再次敲开琚云舒的家门,高瞻很激动,但琚云舒很冷漠,甚至高瞻都没有完全解释清楚,就被琚云舒客气礼貌的赶出家门,那种疏离感比泼了一盆冷水更让高瞻心寒。
高瞻明白,他们回不去了。
沉寂了一个星期,无心工作,用酒精麻醉自己,李朝天陪高瞻喝过几次酒,劝了无数次,都没用。
高瞻的爸妈很着急,想要去找琚云舒,最终都被高瞻拦下,只能私下向媒人李主席打听,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浑浑噩噩的来到十一月,报社主编下达新任务,要求高瞻采访春光集团董事长洪玉春,写成专栏。
“主编,我不擅长写人物自传,为什么把这项工作安排给我?”
“小高,写文章跟擅长不擅长没有关系,你采访完,总有内容可以写的。”
“我时事每天都要跟踪,哪有时间做人物采访?”
“小高,你知道每年春光集团投多少广告在我们报社吗?一千万!他们洪董事长亲自点名让你写,多少人抢不来的福分哟!”
“可是我……”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