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是,放火者另有其人。”
……
“你是说,还有人想要杀高瞻?”
“是的,所以这案子…没完。”
琚云舒顿时陷入沉默。
“云舒,你明天还要上班,我陪你去吃晚饭,吃了饭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你不要担心,雁过留痕,每一个犯过案的人一定会留下犯罪痕迹,跑也跑不掉。
就好像李朝天自作聪明想到用雪来下毒,却还是遗失了手套成为了他的罪证。这可不就是我常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现在,我们去吃饭,oK?”
琚云舒弯唇笑笑,把手递给顾晏久,顾晏久一把拉起琚云舒,笑着把她的手一同揣进衣兜里。
因为顾晏久还有工作要做,两人只是简单吃了快餐。
顾晏久把琚云舒送到巷子口就驱车离开了。
琚云舒提着行李箱往家走,刚踏上一层台阶,忽然传来李奶奶的声音。
“云舒,云舒。”
琚云舒停下转身,看见李奶奶后,走下台阶离近了几步。
“李奶奶,你喊我。”
李奶奶压低声音温和地说“云舒,这两天你不在,你小叔来好几次了,又敲又喊的,我看他像个不怀好意的,你最近可要小心些。”
琚云舒听到“小叔”两个字的时候,怔愣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就听到李奶奶劝她小心,心里无不感动。
“李奶奶,我知道的。你放心,我男朋友是警察,怕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
目送李奶奶回屋后,琚云舒提着行李上楼。
想起“小叔”,心头的烦躁又多了几分。
琚云舒的小叔叫琚国伟。
上一次见他还是琚云舒大学刚毕业回艮南县的时候。
琚云舒很小的时候对这个小叔没什么印象,谈不上好感反感,因为琚国伟从十八岁开始打工,跟着人跑长途货车,也几乎不和琚云舒的父亲联系。
但在五岁那年,父母亲却因为他爆发了一次剧烈的争吵。
琚国伟比琚云舒的爸爸小了五岁,琚云舒的爸爸从小学习好,考上了大学,当了高中老师,所以比起文化不高,生活不好的弟弟,琚云舒的爸爸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
琚国伟干了几年长途司机,想自己跑车,但大货车特别贵,所以琚国伟找到琚云舒的爸爸,想要借十万块钱。
在二十年前,十万可算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琚云舒的爸爸手里也没太多钱,但考虑到那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就回去跟琚云舒的妈妈商量,把攒的那三万块钱先借给弟弟。
琚云舒的妈妈知道后,雷霆大怒,甚至不顾忌小云舒还在跟前,直接掀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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