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志军这话刚一说完,泰先苏就接着反驳:
“覃志军,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要想想,咱们的员工都是花重金买来的,你说要放了他们,那这个损失谁来承担?这里每天差不多要淘汰几人甚至十几个人,这些人放走,是多大的经济损失,你算过吗?”
昂不拉德看到泰总也有些急了,连忙前来帮腔:
“你覃志军真是晕了头了,放走,简直笑死人了,我们把些人终端处理,一个就有几万几十万的收入,这样不香吗?人权算什么?老实告诉你,这里没有人权?钱就是人权。”
泰先苏又说:
“当然了,如果他们家里能够拿出十几万或者几十万元钱来赎人,我们也可以让他们自由,问题是:他们家里有那么多钱吗?既然没钱来赎人,我们也只能往终端处理。”
覃志军无语,黄莉莉更是无助的紧紧依靠在覃志军身边,在她心里,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件,但更加糟糕的事情还有后头。
一星期后,昂吉艳已经康复了,出院的这天,公司派了专车前去接人,昂不拉德,覃志军,黄莉莉,医疗组长等人都来了。
泰先苏特意买了一大簇鲜花,来到医院。
覃志军也跟在后面。
昂吉艳今天特别的精神,精细地打扮了一番,笑眯眯地对泰先苏说:
“谢谢泰总亲自前来,谢谢,谢谢。”
转脸又对其他人表示谢谢,当看到覃志军时,眼光突然有了变化,收起了笑容,冷冷地对覃志军说:
“覃志军,你还有脸过来这里?你对自己所做的那些卑鄙的事情不可耻吗?”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覃志军满脸狐疑地说:
“我覃志军做人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做亏心事。”
泰先苏看到情势不对,就说:
“这里是医院,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事回公司再说吧,走,走,走,大家上车吧。”
上了车,昂吉艳没好气地说:
“这些天在医院我非常难受,我觉得必须向大家说出真相。”
泰先苏劝解昂吉艳说:
“身体刚恢复,不要过于激动,回公司慢慢说吧。”
昂布拉德板着脸说:
“这种人必须受到惩罚。”
覃志军坐在后座,双手拉住坐在旁边的黄莉莉的手,一言不发,但是心里却象被打翻了一个五味瓶,根本不是滋味。
来到公司后,泰先苏扶着昂吉艳来到他的办公室,覃志军、黄莉莉、昂不拉德、医疗组长昂山素田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泰先苏吩寸秘书打电话让集团总部琴微秀也来参加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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