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将军估计覃志军怀疑有诈,于是解释道:
“按照我们缅甸的习俗,凡是进行生死决斗的双方都要一起喝一杯生死茶,如果你怀疑茶里有毒,可以随便挑选一杯,”然后把眼睛转向坦斯优说:
“你过来,一起喝完这杯茶。”
坦斯优三步跨到覃志军的对面,用一丝嘲讽的口气对覃志军说:
“怎么?不敢喝?这样吧,你如果怀疑有毒,那随便你挑选哪一杯,我喝剩下的那杯,这样应该公平了吧?”
阮梅燕心想:说到这种份上,应该不是毒茶,如果是毒茶,坦斯优也有同样的风险。于是对覃志军说:
“喝吧,咱们这里的风俗确实如此。”
覃志军面上的咬肌动了一下,右手抓起木制盘里的靠近自己这边的茶,轻轻一抖,杯盖就自动落在盘子里,然后用眼光迅速瞟了一眼茶水,淡绿色的,一种神秘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将杯子一举,手一送,那杯茶嗖地倒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隔空将杯子往盘子上一抛,杯子稳稳地落在盘子里,动作一气呵成。
见到覃志军这么优雅的喝了那杯茶,阮将军和坦斯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坦斯优也端起一杯,对着自己的嘴巴,头往后一仰,一杯茶也送进了肚子里。
覃志军这里才仔细注意了那张黑红的脸,左眉中心有一道一公分长的刀疤,皮肤粗糙得象树皮一般,脖子很粗,手指很短,此时覃志军根本不敢想像上午还是老实巴交的他,现在竟变成不可一世的武者。
阮将军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要落山了,于是加大声音说:
“生死决斗正式开始。”
随着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位武者的身上,覃志军与坦斯优的生死决斗在几万将士的期待中逐渐升温。
坦斯优抓住早已准备的长刀,挥舞如电,刀光如流云,每一刀都带着强劲的力量,试图一刀斩断覃志军的生命。
覃志军却不动如山,眼神清澈放出异常之光,身体像是一株坚韧的松树,任凭坦斯优的刀光如何缠着自己的身子,他只是轻微摇动身体,就避开了锋利的刀影。
覃志军今天没有准备任何兵器,主席台上虽然有一些备用兵器,但覃志军根本不想用,他要用自己赤手空拳的力量来压倒坦斯优。
阮梅燕急了,连忙问道:
“覃志军:你为什么不选兵器?你这样空手对长刀要吃大亏的。”
覃志军冷笑一声说:
“看来我今天横竖都是死,所以,我只想用我平生所学的拳术来对付缅甸神奇的刀术。”
覃志军挥舞着流星一般的拳头,灵巧地躲避着长刀的进攻,他最大限度地靠近坦斯优的身体,使得对手的长刀无法使出力量。
覃志军左冲右突,时而穿插到坦斯优的身后,时而闪到坦斯优的右边,弄得坦斯优眼花缭乱,手中拿着长刀乱砍乱刺。
突然,坦斯优的眼神变得疯狂起来,他大吼一声,拔地而起,跃起几丈高,凌空落下,刀光如雨,从上而下向覃志军的头顶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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