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经理殷切地对京姩笑着。
礼仪小姐带着京姩穿过后台的走廊,弯弯绕绕来到标注着‘更衣室’字眼的门前,把钥匙插进锁眼里。
旁边房间传来一阵声响,京姩挑眉看去。
——储物室。
开锁后,对京姩说:“这是我们内部员工的更衣室,各种烘干设备和熨烫设备都在里面。”
考虑到隐私问题还是问了一下:“需要我进去帮您处理衣服吗?”
“可以。”京姩掀了掀眼帘。
礼仪小姐推门走进去,刚要转头和京姩说什么时,瞳孔放大。
房门关上,尖锐的刀尖刺入她的脖子里,疼痛弥漫开来。
“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京姩。
眼前的女人黑发披散下来,她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眼眸宛若冰川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她用来盘发的发簪此时变成了一件利器。
礼仪小姐被她快速按倒在地上,地板发出和骨头相碰撞的响声,她惶恐地喊:“救——”
话还没喊完,一道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
她的下巴被京姩掰脱臼了,疼痛让她紧闭着眼睛,下意识蜷缩着身体,忘了喊叫。
京姩把发簪的刀尖缩了回去,捡起地上的布条,让她翻了个身,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捆绑在烘干设备上。
“这个牌子的烘干机挺贵的,你要是乱动,烘干机也会倒下来。”
从刚刚就能看出她的一些表情就能看出,她大概率没什么钱,害怕赔钱。
她原本还动得很厉害,听到这话立马静了下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下巴脱臼导致她说的话不清晰,加上说的是外语,让人分辨不出她表达的意思。
“人关在哪里?”京姩手里拿着一团布。
话落,礼仪小姐眼前划过惊慌之色,很快就消失了,“不!我不知道!”
却还是被京姩捕捉到了。
“隔壁?”京姩没有理睬她的话,继续问。
言多必失,她这次直接不说话。
可这种后知后觉的反应是人心虚的表现,倘若她开始就不说话,京姩一定摸不准她的意思。
得到答案的京姩把那团布直接塞到她的嘴里,那团布的味道使她作出呕吐的反应,恶心感升至喉间。
京姩看着她思虑了几秒,站起身去挂满衣服的架子上取下一条礼服搭在臂弯上。
当着礼仪小姐的面捡起地上的那把钥匙,在她意外的目光下,京姩解开绑在烘干机的布条。
原以为她是突然改变主意要放她走的时候,脖子再次被尖锐的刀尖抵着,一颗白色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在舌间蔓延。
“你怀孕了。”京姩语速缓慢。
空出来的一只手覆在她稍稍显怀的肚子上,手掌微凉的温度让她躯体抖动了一下。
她想起刚刚被迫吃下的药丸,呼吸渐重,胸膛起伏明显,“你……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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