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生活无处不狗血。
她以前找过一个算命的,让他看看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和尚,所以这辈子才嫁不出去。
结果算命的白了她一眼,让她不要闹。
说她命里有两个儿子。
为了这句话,她当时就多出了十块钱。
好歹是证明她嫁出去了。
结果话还没灵验了,她就穿越了,而且还狗血的嫁人了。
萧以东心中一动,又想起他娘的话来,当初他娘也曾想去顾府提亲的……
看着顾倾之侧脸,萧以东一叹,若她未曾嫁人多好。
这么多女子中,唯独她是不同的。
圣半秋让人把小船开到岸边。
顾倾之扬眉,两条小船:“圣老板也打算游湖?”
“如此风光,不游多可惜。”
“哈哈。”他就是想她看怎么作画吧。
顾倾之站在船头,看人把船划过来划过去,自己两手构成一个框架,对着那栋破墙比划着什么……
碧莲坐在另一条小船,独自弹着琴。
琴声悠扬,飘荡在湖面上,配着水光十色,带出了一种意境。
萧以东跟圣半秋两人对坐着,“萧公子,喝酒吗?”
“好。”
圣半秋变着戏法般从袖子里拿出一壶酒,还有两个杯子,引得碧莲都看了好几眼。
萧以东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好酒。”
圣半秋心情不错,他醉仙楼的酒可不同别处的酒,有些人想喝都未必喝的
到。
三人瞧着顾倾之一个人比划了半天,才让人把小船划到断墙旁边。
人的灵感就是一瞬间。
此刻,顾倾之心中已有了构图。
提笔构图,有如神助,挥毫泼洒勾勒间,不曾有一丝的间断。
都说认真做事的人最有吸引力。
认真又美丽的就更加有魅力。
不管是碧莲,还是萧以东或是圣半秋,都不得不承认,此刻的顾倾之美的不可思议。
认真的脸上,一双眼睛迸发的光芒灿烂而耀眼,仿若七月的阳光。
都说顾倾之嫁给白修然,是白修然亏了。
只怕是他赚了才是。圣半秋哑然失笑,以前这个最让他讨厌的人,竟然让他感到了惊艳。
顾倾之一旦拿起画笔,不画完,很难将笔放下。
这一画就从上午画到了下午,圣半秋他们本来是来看画的,结果中途被顾倾之指挥着帮她换颜料拿梯子之类的……
从起初的雏形,到慢慢的轮廓显现,几人也算是见识到了顾倾之的画工。
在墙壁上作画的,萧以东见识的少,圣半秋却是见过几个,壁上作画分人物和山水,一般讲究线条流畅,人物姿态及山水意境。
顾倾之的画却是另外一种风格。
它讲究的是一种逼真,远观好像是活物在墙上般。
硕大的脑袋,鼻子里喷着雾气,一只爪子刚好从水平面探出,水是真水,那爪子却是假的,但是远远看着却像真的。
顾倾之画的是一条龙,不,准备的说,她只画了一个硕大的龙头,刚好与水平面呈现一种向上腾空的姿势,好像这湖里真的有一条龙,突然想要腾空而去般。
“妙,妙,太妙!”
画面上,不知道何时过来一个画舫,画舫的书生连连感叹一番。
这画太过巧妙,刚好借助了湖水的缘故,用一种巧妙的弧度,画出了一个龙头,使人不由好奇,水的
圣半秋也在看着眼前的画,刚刚还是一堵残缺不全的墙面,现在竟有顾倾之一番作画,竟然变得如此有趣。
果真是个妙人!
萧以东的震撼从
刚才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香陵果然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哪怕以后跟边关的兄弟们讲讲他今天见到的,只怕也没人会信。
不可思议的瞧着收笔不断揉肩膀的某人,不由就羡慕起白修然的好运气,如此女子,他为什么就碰不到?
顾倾之肩膀酸的厉害,心里不断感慨,果真养尊处优惯了,放下笔才知道胳膊酸疼酸疼的,只怕明天抬不起来了。
“吴刚,扶我一把。”顾倾之站在梯子上面,两条腿抖的直哆嗦,呜呜,腿也好疼。
吴刚虽说此刻才心甘情愿的把顾倾之当作主子对待。
这个女人认真起来,一点没有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气,今天一整天她就站在梯子上面爬上爬下,就是一个男人长时间这样都受不了,可是她好像不知疲倦般作着她的画。
想到画,只怕没人不惊艳吧。
这女人的才华的确让人折服。
“哇塞,难怪我感觉饿了,原来这个点了,回去。”顾倾之捂着肚子,今晚一定要吃三碗,把中午的那一餐给补回来。
小船刚上岸,醉仙楼的伙计等在旁边,见着顾倾之:“白夫人,丞相府里有人找你回去。”
“奥。”
“白夫人。”伙计拦住她,看了一眼自家的老板说道:“我看那人脸色不善,只怕不是好事。”
顾倾之全然没在意,再坏也不过白修然休了她,对她祖宗来说估计是天塌下来了,对她却是好事一桩。
要是被休了,刚好可以找个借口带着银子四处游历一番。
等过了二十以后,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就人生圆满了。
没准那时候,她也能回家了。
丞相府内,气氛凝重,白修然的父母还有白家的几位长辈全部都来了。
几个仆人跟丫环跪在地上。
白修然的母亲赵夫人拍着桌子:“说到底是谁下的毒?”
“小人不知。”几人吓的胆战心惊,身子伏在地上。
谁能想到,有人竟然对秦小姐下手,在食物里下了毒药,本来昨天为救白晨轩把一条腿跟一只胳膊摔断了,现在又中毒,昏迷不醒。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