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还是不放心想下去,却被一有力臂膀拦回去。
杜恭孝强制性将秦洛杉塞进了马车里。
为了防止她还是不安分,他和她一起上了马车,吩咐云落:“去我的别苑。”
“银子是挣不完的,你不要命了。”
秦洛杉被他噎了下也不说话了,只是仍愁眉苦脸。
马蹄声哒哒的回响,显得格外寂静。
杜恭孝揉了下太阳穴,今日他卯时(五点)早起上朝,与孙棣的党羽明争暗斗。
下朝后先后约见了三个官员议事,中午还抽空去看了趟秦洛杉。
晚间刚处理完政事,刚想睡想起白青说秦洛杉醒了。
自己又急匆匆赶来。
偏秦洛杉连看都不愿看自己。
满脑子都是她的生意。
秦洛杉:“你怎么来了?”
杜恭孝:“我贱。”
秦洛杉:“……”
一听这祖宗又是生气了。
接触久了,杜恭孝管她是越来越周全。
秦洛杉默默叹了口气。
别苑偏远,好在有专人打理,也并不荒凉。
秦洛杉下马车,默默在心里惊讶——这别苑比孙棣那间也不遑多让。
“你今日就歇在这,我就在隔壁。”杜恭孝也是乏累至极。
在秦洛杉收拾好准备就寝时,门被人敲响。
“何事?”
门外杜恭孝嗓音低落:“你身子可还有不舒服?”
“没有,放心吧。”秦洛杉安慰他。
门外的人影立了须臾就离去。
可秦洛杉不知道杜恭孝在庭院外的石凳那坐到近天明。
他实在不放心。
他关切着屋内女子喘息大半夜,依旧是平缓有序。
他才放心,默默起身,对门口小厮说:“备车。”
他还得去上早朝。
门扇开启,雨露簌簌而,花露正浓。
杜恭孝回眸看了眼,轻轻阖上了门。
而秦洛杉对此,一无所知。
她醒来觉得身体好些,饭毕就就去了香水坊间。
徐朝露等人干活果然麻利,已经将母丁香和佛手钳精油提取处理完毕。
徐朝露取来一瓶叫秦洛杉过目。
秦洛杉看着陈化程度不够的香水,还略有些浑浊。
好在是瓷瓶,没人能看出来。
味道也比之前的止汗露要浓郁好闻许多。
秦洛杉安排下人打包好,挑出一半最好的送给月满。
趁着离花魁大赛还有七八个时辰。
秦洛杉大清早就去了寿康药坊。
刚进去就看到庆王孙棣。
他看到秦洛杉笑了笑:“你这些日子去哪了,叫我好等。”
秦洛杉:“……”
真是开局不利。
孙棣对于打开药皂球销路这件事,自然是一味的和秦洛杉邀功。
秦洛杉给他银子又不要。
她也只好说些客套话。
“秦三小姐,”孙棣皮笑肉不笑,“你何必对我如此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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