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想害她,她大可一笑了之,可徐韧联合外人如此害她,秦洛杉只觉得怒气顺着喉管一气儿往上涌。
“你在药里做了手脚?”秦洛杉柔声音虽柔却暗藏威严。
徐韧矢口否认:“我没有!”
“药渣呢?拿来检查。”秦洛杉还是给了她机会。
就在下人正要去翻找时,徐韧跳了起来:“叫我倒了。”
秦川如此好脾气也不由得动怒:“给洛杉所以进口的药食都要留根,你别说你不知道!”
徐韧满眼受伤,眼中有了泪光,梗着脖子嘴硬:“我就是不知道。”
“你是不是加别的了?”秦川翻找着方才伙计捧来被徐韧埋在树下的药渣,只说药材发黑得很,却看不出加了什么,他脸也冷下来了。
若是加了一两味药材可能只是改变药效,但若是加的制成品如毒药毒液之类的,那就是真的要命了。
徐韧此次做得也太绝了,秦川气得手都在发抖。
秦洛杉没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神色疲惫:“你走罢。”
“不能叫她走。”秦川叫道。
“你什么意思?”徐韧站在原地没动,颤声问。
“我不要你了。”秦洛杉淡淡道。
两行泪立刻顺着徐韧的脸滚下来了,她话里带着哭腔,身子一直在打摆子,像是冷那般,唇白如纸喃喃:“你凭什么不要我?”
“你不听话。”
徐韧泪不流了,她看着秦洛杉良久,终于吐出一句;“把我的月钱给我。”
“好。”秦洛杉看了眼秦川。
秦川从账房里扯出两吊铜钱,轻蔑扔到徐韧怀里,再没看她一眼。
而是盯着秦洛杉温柔问道:“我再给你熬一副,你先上去休息下。”
徐韧站在大厅,就像个没人要的狗。
没多久她也走了,任药坊众人对她的背影指指点点。
秦洛杉被徐韧气到后一病不起,连绣坊都不去了,日日只在秦府静养。
徐朝露和菀铃轮流来看过她,秦洛杉看着日渐憔悴的徐朝露,关切道:“你怎么了?”
徐朝露擦了擦眼泪:“小姐你是我的主子,那菀铃见您身体不好,自然抢着要欺负我。”
“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小姐您身体没事罢。”
“不太好。”秦洛杉捏了捏眉心,“你近来让着点菀铃吧。”
她自顾不暇,没时间管绣坊的鸡飞狗跳。
徐朝露咬了下唇,丧气点头。
“徐韧她……”
“别提她,我乏得很。”
徐朝露走后,门外响起秦简樱担忧的声音:“三妹,听说你病了,我正好来看看你。”
秦简樱进门,眼扫过着淡妆穿素杉的秦洛杉,拿扇掩住嘴,眼翻泪花:“三妹,我听人说你病得难受,急得不得了,现在看来真是谣言不长眼,真是喜死我了。”
“确实是难受得很,大姐姐今日怎得空看我?”秦洛杉支起身子,做虚弱状。
“挂记你呗。”秦向晚轻笑,探究看她,“你这病真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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