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撒手。
理智与情欲相搏斗,杜恭孝脖上绽开些许青筋,锢得秦洛杉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疯了?”秦洛杉将手抽了出去,轻轻掌掴了下他面颊。
这清脆一下,却好似调情那般。
杜恭孝愣了下,秦洛杉用力挣了出去,立刻端端正正坐得离他最远的位置,小口嘬着葡萄酒。
就连衣襟都是整齐不可侵犯,一副端庄贤淑模样。
“杜兄,可是不方便?”赵勇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无妨,赵兄请进,只是我喝得有些醉了。”杜恭孝轻叹一声,强作振奋模样看向门口,起身迎接赵勇。
赵勇于是小心迈步进来,看到秦洛杉坐在桌边,神色脆弱慌乱。
又看到杜恭孝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心头恍然大悟,随后心中一声长叹看来杜兄也难过美人关啊。
可人家毕竟是没出阁的姑娘,谁都有血气方刚的时候,可毕竟要克制一点。
坏了人家名声,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于是他扭捏坐下,又挤眉弄眼又咳嗽,给杜恭孝弄得既心烦又无奈。
“赵兄,可是身体不舒服?”
秦洛杉立刻善解人意起来,给赵勇递过来一盏梨盅,柔声:
“赵大人,近来换季,春季的风也颇伤人,怕是喉咙不爽了罢?”
赵勇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起身去接,又隐约望见秦洛杉眼底有泪光。
在灯下颇有美感,似雨打花那般美艳。
赵勇一时内心更是义愤填膺,看着杜恭孝目光里隐隐带着谴责。
“秦二小姐,我听闻外面在放焰火,很是好看,你可要去看个热闹?”
赵勇绞尽脑汁想道。
秦洛杉知道赵勇是想支开她,扫了眼脸黑如锅底的杜恭孝,笑盈盈回看他:“好啊。”
刚出门就听到赵勇对杜恭孝委婉说道:“杜兄我知道你欢喜一人不易,可千万别把人吓到了。”
杜恭孝:“”
想到杜恭孝那有苦难言的样子,秦洛杉门外笑得直不起腰来,恰好外面焰火炸起,漫天鎏金,霎是动人。
她也凑到床边,河水映着焰火更加波光粼粼,璀璨了千里河道,不少人在曲江池外赏玩。
街边有沿途叫卖的小贩,白雾飘荡在寒冷冬夜中,掺杂着人声却多了丝暖意。
有一处人却也特别多,秦洛杉踮脚看去,竟然是月满在远处携一女子在河边漫步,二人都容貌殊色,而且看着甚为亲昵,许是月满名气越来越大,仅仅一个散步引来几百人围观。
眼见曲江池两岸挤得水泄不通,那些人越挤越疯,秦洛杉心里捏着把汗水害怕有沈扬的人会从中浑水摸鱼伤害月满。
毕竟秦忠只是约束了冯令月,不许找自己的事,又没说会放过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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