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像是命中注定两个人之间非要发生一点孽缘一样,失意的历清子无意之间转到了丞相府的门口,而正好看见了月儿随着赫连若雪从丞相府里面走了出来。
“历公子?”赫连若雪抢先看见了历清子,连忙丢下月儿就朝着他冲了过去。月儿有些莫名其妙,却看见了自家小姐直接跑到了那个历清子的面前。
这可是把她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跑过去拽了拽小姐的衣袖,催促道:“小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儿不方便说话。”
“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历清子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真的能再次见到赫连若雪,他急忙将赫连若雪拉到了拐角小巷子的角落里面,平定了一番自己的心绪之后,对她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以为这一辈子都无缘再见到你了。”赫连若雪也同样又惊又喜地说着。月儿见没有办法分开两人,只好留意着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留那个名帖,是不是就是对我有了真心?”赫连若雪见旁边没人,急忙问道。她不求别的,只要是真心,那她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历清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是真心的,天地为证。”
“我父亲本来说,若你中了状元,就答应让我嫁给你的。”听了这句话,赫连若雪便放下心来,两人对视无言,最后还是赫连若雪开口打破了沉默。
历清子眉头紧锁,他有理由相信,皇帝故意问他薄弱之处,还有丞相的这个承诺,是有意为之的。毕竟他有妻室的这件事情,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瞒得过别人。
“我不在乎什么,只要能有个名分就好。”赫连若雪见他眉头紧锁
,急忙对他说道,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甚至只要历清子一句话,她就可以立马跟着他走。
历清子却摇了摇头,对赫连若雪郑重地说道:“不,我一定会考取状元,然后光明正大地把你迎娶回去。”
同时,也解决了这两个兄妹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和赫连若雪之间最大的障碍,除了那两兄妹,就是丞相了。如果自己能当上状元,那么丞相那一关,也就好过许多。
这番话似乎让赫连若雪很是惊讶,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暗自庆幸,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一般。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将这句话给记在心里。
历清子说完这句话,就赶忙离开了,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而他需要做的也都做完了,其余的只要慢慢筹划,总归是能成的。
翌日,他便离开京城往回走去。走之前,他想起了陈文杰跟他说的话,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看了看。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信件,全部都写着历清子亲启,似乎每一封都出自陈文馨的手。他知道这些信,只是寄来的时候,他都借口温书而没有看过。反正对于他来说,结局已定,他便拿起来一封一封地看了过去。
里面无非是一些聊寄相思的内容,虽然字字真心实意,但是一点都没有打动到历清子。历清子冷着脸看完了所有的信,将它们一股脑都扔进了火盆,燃烧殆尽。
他现在可谓是烦透了那两兄妹,巴不得早一点将他们抛在脑后。
当然,这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做,他现在还依赖着陈家的名分,还不能就此放手陈家。因而他也写了一封措辞深情的信,差人寄了回去,以表安慰。他自己则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他启程这一天,正是田美美进入
张春晓的绣坊的第一天,众人开始在田美美的领导下,开始赶制那一件礼服。一众绣娘齐心协力,没有过几天那礼服就现了雏形,只消绣花和镶嵌珠宝,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一切让红湘看在眼里,自然是嫉妒的。她好几次跟张春晓吹耳边风,想让自己加入进去,都被张春晓给回绝了。她又改了一种方法,对田美美大加诋毁,却都被张春晓给驳了回去。红湘气急败坏,自然更加怨恨起田美美来。田美美能感觉出来她的怨恨,却根本对她的怨恨不屑一顾,她知道,这回自己可不是没有底气的。
到了第十一天,绣坊的外面忽然站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形容若槁木一般,脸上满是泥土,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十分憔悴可怜。路过的人都纷纷表示同情,有些心软的则塞了干粮或者是铜钱给她。她也收,但是一直只是站在绣坊门口,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小姑娘,你是怎么了?”张春晓自然也察觉到了,于是走出绣坊,来到那个小姑娘的面前,声音温和,带着笑容,问那小姑娘道,“为什么不回家去,在这儿站着呢?”
“我家里穷,爹娘都走了,家里被讨债的人占了,我没法回去。”那小姑娘怯生生地说着,样子的确是挺可怜见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