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当道一点的地方光是租金,一年就要二百来两。只是转一道弯,居然就能购买一幢楼,这对于李七巧来说,真的是太划算的事儿。最重要的,是这酒楼购买下来后,她以后还能有扩建空间。这么一寻思,李七巧便越想要拥有酒楼。
第二天等到官衙当值的时候,李七巧捧着那枚令牌前去衙门。
也是运气使然,在衙门口,居然碰到一位一看就很有气度的中年先生样的男子。
听到李七巧在打听县衙当值的事儿,便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正好,李七巧打听的那个门房就赶紧说,“师爷,师爷啊,你来的正好,这位姑娘非得要见我们太爷不可,还说是有重要的事儿拜托。”
“见我们官爷,这可不是好见的。”
那师爷皱眉,不悦地看着李七巧。
李七巧则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在银子带出来时,那枚令牌看似无意地掉落在地。
那师爷顺着响声看去,这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把你那牌子拿给我看看。”
李七巧内心一动,赶紧把令牌捡起来,“师爷,这是我一位长辈给的,她说这令牌有大用处。”
那师爷只是扫她一眼,接过令牌仔细看了起来。这一看,轻轻叹息一声,“果然,真的是焰火令啊。没想到,老夫还能看到这样的焰火令。姑娘,你有何事,与本师爷说吧,本师爷也能为你做主的。”
听到这话,李七巧内心暗自惊叹。看来,这令牌还真的是好用啊。只不知道,这种焰火令,到底是哪家出品,居然让一方官衙的人都能见之惊恐。感觉,这人看见令牌时,就象是看见一个大官来到一样。
“原来是那酒楼的事儿,其实,那件事情,原本也与酒楼老儿没太多的关联
。既然有姑娘手持着这令牌来说项,此事,老夫自可做主,今天把一切手续办妥后,那宋老儿的孩儿便可放回了。不过,那宋家小郎之前与那伙计据说关系密切,所以他们一家暂时还不能出城。这一点,只怕还要姑娘担保一番了。”
这种担保,说实话还真的担着风险。但李七巧还是狠下心来,按下了担保文书。
当天那宋家老儿看见自己儿子与李七巧一起出来时,激动的话也说不清楚了。
“小朗,小朗啊,爹以为,这一辈子再也看汪以你了,没想到……没想到……”
“宋叔,我与小朗刚才也说清楚了,这段时间你们可能还得在城里住着。等到官衙的人彻底解决了你们的嫌疑后,你家才可安然离开此城,不知道宋老可有意见否?”
“姑娘……”那宋家老儿转身就朝着李七巧跪拜。
“莫要如此,我也只是随手而为。”
“姑娘,你的大恩,小老儿我无语为报,啥话也不说了,现在咱们就立下契约。这家酒楼,从现在起就算是你的了。唉,不隐瞒姑娘你知道,我之前只打算把本钱收回来。至于小郎,都没想过他还能放出来呀。毕竟,这沾着了土匪之嫌,很难出来的呢。”
那宋小朗也心有戚戚地用力点头。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他被自己无意中结识的那个友人所害,若不是有李七巧出面,只怕,这一辈子还真的要冤枉地坐在牢里一辈子了。毕竟,官府有时候要找的,也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这件事情,二朵儿从头看到尾,事后,只觉得这完全就是一场梦。
“姐,我真觉得这段时间的经历,整个的就是梦啊。你说,咱是不是要时来运转了,居然会认识那么一位夫人
。她,她给我们的那枚令牌,咋这么大的效果呢?”
李七巧淡淡一笑,语重心长地告诉她。
“二朵啊,这个世上,有一种人一旦地位权势到了某种高度,就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想象的了。这个世上的某些权势,是我们永远无法想象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咱们一辈子不要接触这一层面的人。”
二朵不解地看着她,“姐,我不明白。”
李七巧摇头,眼神悠远地看着远处,“很好,明白了的话,反而不好了。”
保持着初心,其实比别的更好。这一点,也是李七巧希望的。
她不想卷入权势当中,然而,有一只命运之手,才太难进了好象越来越把她拖入到那个方向……这种感觉,令她很不安。
先是老王师傅,再是司马琉安,甚至于那个二货沈秋白。更有现在的那位金夫人……
她凭着直觉,这些人一个都不是她能沾染的。
可是,她却都沾上了。
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她越来越没有把握。但有一点她很清楚,不管未来的生活怎么变化,她都要掌控主动。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赶紧让家里人发展起来。也只有她们发展起来了,以后她们这一家子有权有钱了,才能在在这个世界有一定的话语权……
这么一想,李七巧暗自下定了决心。
“对了,姐,这么大一家酒楼,我们买下来了,以后要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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