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江盏醉欲哭无泪撑起身子坐起来:“到底是谁,还不快点起来!”
压住她的人一动不动,好似完全听不到她的话一般。
一把抹掉鼻血,江盏醉提气凝神,一掌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才怒气冲冲的看向地面,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在看见对方的脸时一下愣住了。
“红药?”
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粉衣女子,不是红药还能是谁?
“红药你怎么了?”江盏醉扑过去,伸手将红药扶在自己怀中,“你醒醒啊!”
怀中
的女子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微微睁开了眼睛。
干裂的嘴唇缓缓张开,红药咳嗽了一声,声音细若微尘:“侧妃……”
“我在这里,你怎么会受伤的?”江盏醉知道以她现在的情况支撑不了太久,急忙想问出些思绪来。
“我是被踩伤的,是个男人……”话说到一半,红药脑袋一垂,又陷入昏迷之中。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江盏醉紧抿嘴唇,眼里闪过怒意。究竟是谁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小小的丫鬟都不肯放过?手猛然攥成拳头,要是被她抓住这个混蛋,一定要撕裂
了他!
也不知红药是伤到了哪里,江盏醉不敢假借他人之手,小心翼翼的将红药抱起来放在床上,又唤了夙烟来让她去请御医。
夙烟一进屋就看见了红药的状况,什么话都没说就往太医院而去,可没一会功夫就转了回来,说是连御医都去参加开坛做法了,太医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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