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一声:“哀家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
她的身子微微支起,眼睛紧紧的盯着孟鹤归:“归儿,你可知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孟鹤归凝神,沉吟半响道:“孙儿不知,此事或许三哥比较了解,毕竟当初抓住那些刺客的人是他。”
“朗儿?竟是朗儿!”太后哈哈大笑起来,浑浊的眼泪从眼角
流了下来,“好,好!没想到,哀家这一生机关算尽,竟是败在了自己信任的人手上!”
看着她近乎于疯癫的脸,崂山真人叹息了一声,手中拂尘一紧,抬脚离去了。
江盏醉和孟鹤归对望一眼,嘱咐丫鬟照顾好太后,便也紧跟而去。
将所见所闻告诉孟武帝后,孟武帝果真没有多少意外,好似早已猜到,只是疲惫的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可崂山真人对所谓的‘弱者’极富同情心,便劝慰孟武帝移驾寿康宫去看看太后。
孟武帝不愿拂了崂山真人的意,但心中也不想就此将太后放出来,一时间有些为难。
倒是刚
好来送上奏折的孟宁朗提了个醒:“父皇和太后说话,自然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这闲杂人等都不在,说什么做什么,还不是父皇的自由?”
孟武帝一听在理,顿时决意摆驾寿康宫,到了之后果真屏退众人,只带了扶辰和崂山真人、孟宁朗以及孟鹤归夫妇进去,这一群人看似浩浩荡荡的,但实则各怀心思,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主意。
江盏醉步伐慢,落在了稍稍后面的位置,眼瞅着众人都进去了,她刚跨进门槛,就瞧见刚才那守门的将军一刻不停的往里面瞟着,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见没有人注意到他,迅速朝着墙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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