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聪明,先反将了江盏醉一军。若是搁着旁人,怕是不敢当着皇后的面,拂了她的脸,可江盏醉哪里是平常人,也不怕撕破了脸面,当即嘴角含笑着说道:“诺儿是我的孩子,为他讨回一个公道,有何问题?”
饶是恪亲王再能言
善辩,此刻遇到她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是甘拜下风:“本王哪里敢有什么意见?既然如此,那江贵妃想问什么就问吧!”
江盏醉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伸手将孟诺往前一推:“你瞧瞧,这脸上的伤是否是你弄的?”
恪亲王随意瞥了眼:“不是。”
“不是?”江盏醉抬了抬眼皮,“我怎么听说,你和诺儿争吵以后打起来,都弄伤了脸呢?”
“脸确实是弄伤了,只是没有这么严重。”恪亲王指了指脸上一道浅浅的痕迹,“看,早已消的差不多了。”
江盏醉点了点头:“那之后呢?”
“之后?”恪亲王这下是真的诧异了,“之后我们就没
再见过面了啊!”
“恪亲王自然是没有见过面,可不知有没有派人去和诺儿见过面?”江盏醉状似无意的开口,语气中没有一丝苛责的情绪,恪亲王往日也听过这位娘娘的名号,此时见她的孩子被欺负都不气恼,只当传闻夸大其词,她不过是个软脚虾,便也放松了警惕。
太后和皇后都曾提醒他要注意江贵妃这个人,只是他仗着自己幼年便有封地,根本没把这个娘娘放在眼里,想了想如实开口:“我听闻他被皇后娘娘关了禁闭,确实有找人去看过他。”当时目的不过是为了嘲笑这位大皇子,别和他这个亲王争宠。
这下子,轮到江盏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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