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随在皇上身边多年,自然知晓皇上最疼的就是江贵妃,此刻皇上还在昏迷之中,若是就这样将她下了狱,皇上醒来后怪罪的话……
“还不动手!难不成,要本宫亲自把她送去不成?”流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从鼻子里发出‘哼’声,“江贵妃企图下毒谋害皇上,罪大恶极,本宫没有立即处死她已算仁慈!还不快点拉下去!”
毒害皇上的
罪名可是大罪,足以砍一万次脑袋了,这些侍卫不敢再逗留,急忙把江盏醉压了下去。
看江盏醉的身影渐渐变小,流云才喘了口气,跌坐在凤椅上。
素玉走到她身边,端了杯茶给她:“皇后娘娘,待皇上醒来,怕是此事就会查清楚了,到时候,皇上会不会责怪娘娘?”
“怕什么!”流云冷笑道,手一用力,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这恨江盏醉的,可不止本宫一人。只怕是还未等皇上醒来,就已经有人先动手了!”
那个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天牢内。
这牢房的地面比外面的土地低
矮得多,因而非常潮湿,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开在高高的、囚人举起手来也够不到的地方。从那窗孔里透进来的一点天光,非常微弱,偶尔有一缕阳光打在身上,才能感觉到微微的暖意。
江盏醉蜷缩在墙角边,眯着眼看向窗孔。
在这里没有时间概念,只隐约记得天黑天亮,约莫已经有三日了。不知道孟鹤归中的毒可解了,那北胡使臣呢,有没有迁怒孟国?
想的越多,头便愈发疼痛起来,她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摸了摸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连爬起来坐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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