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做得再隐秘,也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后千叮咛万嘱咐,除了逼迫江盏醉自尽外,决不能让她死。牢头一时拿不定主意,又怕担责任,只能将江盏醉先放在太医那儿,一溜烟跑去通报皇后了。
流云知道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她恨不得现在
就杀了面前这个酒囊饭袋:“你是不是疯了,竟然将江盏醉交给了太医?”
牢头吓得跪倒在地上直磕头:“娘娘喜怒,当时奴才也是慌了,担心万一她死了,会坏了娘娘的计划!不过奴才找的是一个住在宫外的老太医,他没见过江盏醉,不知道她的身份!”
“现在不知道,难免江盏醉会告诉他,到时候他要是透露出去,给皇上知道了,咱们都得死!”流云气冲冲的将一个杯子朝着牢头砸去,牢头哪里敢躲,硬生生的接下,脑袋顿时血流如注!
流云气仍没有消,她一掌拍在桌子
上,目露狠光道:“来不及了,现在没时间考虑会不会被皇上知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铲除这个祸患!你派人立刻潜入太医家,务必斩草除根!”
“是!”牢头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
流云紧攥着手绢,眼里是浓烈的杀意。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有孩子,若是这个孩子真的被她生了下来,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夜深露重。
周遭的屋子里,烛火早已被吹灭了,唯独江盏醉的屋子,依旧闪烁着烛光。
此时,她身披厚厚的袄子坐在桌前,托着腮拿着毛笔,对着一张空白的信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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