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光太过强烈,好在江盏醉此刻看不见,若是看见了,怕是还不一定能这么利索的说话。
相比较他们的急迫,江盏醉显得很淡定:“安陵王何出此言,陛下受的只是轻伤,但太医嘱咐,一定要安心静养。如今朝中事务繁多,陛下若是再坐上这皇位,怕是迟早积劳成疾。本宫想,安陵王不会希望陛下的身体好不起来吧?”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本王怎么会这么想!”安陵王急忙撇清,可又不甘心这般轻易的放弃皇位,“既然如此,皇后娘娘不如让陛下写个圣旨,也好让尔等心服口
服。”
他是料定了之前的行刺者被杀,找不到证据证明是他派人刺杀了欧阳峻卿,同时他也笃定了欧阳峻卿此刻伤重难愈,所以一心用圣旨来逼着江盏醉下台。
可惜他这个计谋早已被江盏醉猜中。
江盏醉不慌不忙的举起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陛下的孩子在此,还需要什么圣旨?”
“这……”
“陛下就这么一个孩子,不是安儿暂代皇位,难不成还是你安陵王么?”
江盏醉的话让安陵王一下子噤声,此刻他再想坐上皇位,也不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不敢说话,不代表
不能让自己的心腹说话,果真有一个大臣开了口:“皇后娘娘,咱们从没听说过,陛下有一个皇子啊,这皇子是什么时候……”好啊,现在都质疑起皇子的身份来了。
江盏醉其实有些心虚,她紧紧的搂着孩子,咽了咽口水:“前些日子我生了病,被陛下秘密送出宫的去休养,这段时日,陛下一直来看望我,我这孩子,是在宫外就怀上了的。”
大臣们没有出声,但显然还是在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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