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陷入了迷之沉默。
最后还是幽草先开了口,语气有些沉重:“江姑娘走了,您知道吗?”
欧阳峻卿怔了怔,半响才道:“她没有来和我告别。”换而言之,就是他不知道。
她连走,都没有告诉他。
幽草有些难堪,总觉得这些话不应该由自己说出来,可话已至此,咽回去已是不可能了,只得宽慰道:“主子你别难过,想来是江姑娘舍不得向您道别罢了。”
“舍不得?”欧阳峻卿嗤笑,“怕是不愿意见我吧。”
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心里却比谁都看得透彻,所以他
从未强求过江盏醉喜欢他,甚至没有提过一句。
幽草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也没有力气再安慰他。
爱一个人,终归是自私的,即便如她,也无法做到全心全意的将自己喜欢的男子,拱手让与别人,还要笑着祝福。
江盏醉确实没有告诉欧阳峻卿。
她本是想说的,可一想到欧阳峻卿为她做过的一切,她就觉得还是不见的好,兴许不见了,他就会忘了。
江盏醉陪同孟鹤归回了孟国,但却没有住进皇宫。孟鹤归知她心中顾虑,没有强求,只说会处理好一切,江盏醉不以为然,
只当他是随口说说,谁知没过几日,沈碧芊却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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