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家丁,上前不停地拍着厚重的府门。
吴老爷一脸的冷色,立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端王府的人,敢这么报复他的闺女,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府门紧闭,看守的小厮,已经急得团团转。
“去向叶管事禀报了没有?他们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这府门也不知道还要撑多久,眼下就怕他们蛮横起来强行破门!”
一旦强行破门的话,仅凭他们这三四个守门的小厮,那是万万抵挡不过的。
“别急,再撑一会儿,叶管事那里相信很快就会做出相应的安排。”
这些守门的小厮,有些武功,但是武功并不如府里的那些护卫,或者说不如叶莱自己带的那一帮手下。
可府门外面,吴家老爷带来的护卫,也是在吴府里精挑细选的,个个看上去都是身强力壮,体格健硕。
府门外,连声叫嚷的护卫,个个都红了眼。
“叶莱,你滚出来!”
“端王府现在不敢派人出来,难道个个都是缩头乌龟吗?”
“叶莱,你这个缩头乌龟,世子殿下,你也要当缩头乌龟吗?”
一声声,一阵阵,不停歇。
府内,叶莱亲自带着人匆匆赶到府门。
“叶管事,您总算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们在外面,已经闹了一阵子,再这么闹下去,只怕整个上京城,都要看我们端王府的笑话!”
守门小厮哭丧着脸,“他们个个手里抄了家伙的,来势汹汹
。”
“别怕,有我呢,你们退一边去。”叶莱毫不畏惧,这几年无论是在上京城,还是在其他别的凶险的地方,他遇到的事,一桩比一桩棘手,再大的风浪,他也经历过,多少次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对付一个吴家,他自认应该还是胜券在握的。
“把门打开!”
守门小厮立即变了脸色,“叶总管,不可!这府门要是大开,吴家的那些人,还不是瞬间就直接闯了进来?这必须要挡在外面才行。”
“对啊,叶总管,这府门无论如何是不能打开的,万一他们冲进来,那岂不是我们就很被动,只要府门不开,他们也就只能在外面瞎嚷嚷。”
有另外的小厮,也跟着附和。
叶莱无奈苦笑,“任他们在外面这样叫骂不停吗?那世子殿下的脸,还往哪里搁,我们端王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外面不知道的人,见了这阵势,都会以为我们端王府怕了这吴家,更是会认定是我们端王府有错在先,这样的锅,你们肯背,世子殿下可不能背!我也绝对不会让端王府来背!”
“把门打开,我再说最后一次,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在他的强势之下,守门的小厮,这才垂着脑袋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开门。
府门打开,外面叫嚷得凶狠的吴家护卫,反而停了下来,下意识地往后看向他们的主子。
吴老爷眯着眼,看向府门口。
叶莱独自一人率先走出府门,手下的兄弟,因为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结果,被他伸手制止。
“你们退到一边去,我和吴老爷好好聊聊!”
吴老爷再次上下打量叶莱一眼,这一次的短暂交手,再次刷新了他对这个年轻后生的判断和认知。
“你还敢出来,就不怕我带的人,直接打断你的腿,取走你的小命吗?”
吴老爷冷吭
一声,他现在完全相信,那件事不是世子殿下搞出来的,而应该是面前这个人搞出来的。
“吴老爷,大可试一试,首先,也要打得过我才行,打不过的话,一切都只是一句空谈!”
叶莱今日格外的狂傲,简直是霸气外露。
或许,这才是他骨子里善战,甚至是霸道的一面。
“你小子这么狂放,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吴老爷气得一张老脸,更加阴沉,“我来,不是和你斗嘴皮子的。我问你,我的管事,还有他的那个远房亲戚,是不是都曾经被你抓到过,甚至还关过?”
叶莱装糊涂,“吴老爷,莫非您今儿个没吃药,就跑了出来吗?您府上的管事,还有管事的什么亲戚,怎么被我抓过关过?这叫什么话,他们不是该受您的管制,受您的约束吗?那个管事拿的,可是您吴家的月银,替您吴家办事!”
提起那个管事,叶莱就来气。
要不是这个人开始就从黑市弄到那种下三滥的东西,他的宝玉,怎会受此奇耻大辱?
“证据确凿,你休要像上一次那样狡辩!你绑了管事,居然还让他替你去黑市那种香料,后来又用这种香料,来报复我家的小仪?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管事是否被抓过被关过,其实吴老爷并不放心,也不在意。
只是,小仪的事,他不能不在乎。
叶莱等的,就是这一刻。
“吴老爷,您口口声声说什么香料,我能否问一声,您是否已经知道您的千金,也就是吴小姐,在外面干了什么害天伤理的坏事?”
他这么逼问,吴老爷面色难堪起来。
“就算是小仪有错在先,可是也不能用同样的手段和方法,来报复和打击她,她还待字闺中,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这是要毁了她,要毁了她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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