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你说这些话,可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你一直是我的骄傲,因为有你默默地支持,我才可以在美国挺起胸膛自豪地说自己是日本咒术师。茫茫人海,我即使是一个人奋斗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寂寞。当我宣布自己立刻就要飞回日本的时候,大家都笑了,而我却仍旧满怀信心。因为当时我坚信只要能见到你,不管多么强大的咒灵都会得到解决。
“不,就是现在我也仍然坚信这一点。到底怎么了,请告诉我。是什么使你这样颓废?你变成这副模样,绝不是因为男人吧?这还让人稍稍宽心。
“但我在九月一日以前怎么也不能回美国。你是我的骄傲,我相信你所以才自信,现在我别无他法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最后的救命绳索。在裁判数到十以前,如果你还是这样躺在这里,那我也只能一起倒下了。
“如果你不说‘好的五条樱,我们一起赶赴美国’,那么我就一直在你的窗下等下去。”
外面的风雨依然在持续。五条樱丝毫没有被淋湿,刚才一定是保镖开车送她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她有没有带雨伞,高调发誓过的五条樱咚咚地迈开大步向楼下走出去了。伏黑甚尔惊慌失措,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个两个的都是摸不着头脑的神经病。
“喂,你惹的桃花债,还不赶紧起来还。”
“我没有任何的桃花,别妨碍我背圆周率。”
“再怎么背也比不上五条悟,你是知道的吧。”
伏黑甚尔不怀好意的说道。
姿月美波仍然像个老人一样坐在沙发里。当五条樱在我们的蜗居里消失之后,轻微的雨声低沉下去,剩下一个格外安静的夜晚。那旋风一样转瞬即逝的人间尤物,难道只是的幻觉吗?
但是在房门边,橄榄绿的纸包还静静地躺在那里,作为她的确来过这里的证明。伏黑甚尔打开阳台一侧的落地窗,迈过电视天线来到阳台上。我看见五条樱没有撑伞,一个人在
那正是路灯的挥舞,笼罩了五条樱。但她的头发却没有变化,因为早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了。我能清楚地看到五条樱昂贵的麻质上装和海军蓝的长裤都被飘落的细雨淋湿了。
伏黑甚尔俯视着这一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觉得眼前所见的不是现实。五条樱衣着端庄得体,正像电影里一样。翻开铜版纸印刷的女性杂志的封面,近来日本的女性也开始模仿五条樱的发型和衣着款式。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位站立在马车道路边的姑娘,和五条樱相比,姿月美波就是无名小卒了,可风靡一时的她却舍弃了自尊,一直站立在雨中,伏黑甚尔不禁为之心痛。
我从阳台上返回室内,对姿月美波说:“她站在雨里!”
姿月美波还是如雕像一样没有反应。真是的!偏偏在姿月美波的状态糟得不能再糟的时候,五条樱出现了。
伏黑甚尔觉得无趣,就离开准备饭了,但是默默看着全程的津美纪走了出来,站在房间和阳台的分界上,反复地望着雨中的五条樱和沙发上的姿月美波。她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搬出一把椅子放在阳台上,然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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