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等有这个条件了,肯定会给白表哥做手术的!”傅灼灼点点头,以她心中的想法而言,想办法创造一个能做手术的条件,必然是她以后要完成的一个目标,就算近期还不行,将来、未来,她一定会想办法做到的!
玲珑重新镇定下来,坚信不疑的看着傅灼灼,“我相信你!我相信灼灼一定可以!”
琉璃拿来了药,傅灼灼送玲珑到家门外,挥手与她告别后看向了东方已经泛起星月的天空;子归和琥珀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琉璃似看出了她的想法,上前道:“主子莫要担心,琥珀是我们几人中功夫最好的,有她在小主子不会有事,红玉也机敏,会多加小心。外面冷的很,主子还是回屋等吧。”
傅灼灼额首,也是信任琥珀才会让翠玉留下,让她跟着傅子归出去。想来等会儿就回来了……
……
额角的青筋一一暴起,眸子微眯、鼻翼扇动,后牙槽狠狠的磨着,看到王管家被打成这样回来,傅王权年过六十的老脸,这会儿正气得一脸铁青,鼻子冒烟。
“老,老爷
,老奴虽然确实眼拙没认出那位小姐的身份,确实该罚该掌嘴,可那小姐却是足足打了老奴五十大板啊!”已经被拖回傅家药堂的王管家,此刻正带着四个被打的家丁,趴在傅王权面前的地上,老泪纵横的哭诉着,傅灼灼如何杖打他们几人,又是如何不屑一顾的将他们丢出家门。
不仅是他,其他四个家丁也是一片上告声,声声说着傅灼灼的嚣张跋扈。
“老爷,莫说这五十大板差点要了老奴的命,光说那小姐明知我是您派去请她回来的人,还下这番痛手。这摆明了是不给您面啊!这打的不是老奴的身子,是老爷您的脸面,傅家的脸面啊!”王管家忍痛支起身子,着重傅灼灼蛮横无理,没把傅王权给放在眼里。
“够了!”傅王权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起茶杯狠狠摔在王管家面前。
光管家一阵哆嗦,赶紧闭上了嘴重新趴了下去。
傅王权站起身来,在他面前背手绕圈,就和之前惩罚傅妙莲时一模一样。
只是此刻,他的神情比之前更加凝重,一张老脸也比之前更加阴沉。
嫡家小姐?
从王管家带回来的消息看,那红衣少年原来是女儿身,而且还是本家嫡亲!
要说嫡亲,现在本家的嫡系就是傅川一门了,他倒是有几个小妾,也确实有几个女儿,难道这个一直和他们作对的小姐,是傅川的女儿?
可是他跟傅川的关系,原比之前跟傅宁的关系好多了,如果是傅川的女儿过来,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给他呢?
等等,若那是傅川的女儿,之前又怎么会冒充傅宁的名字?
傅王权的脚步突然一停,扭头盯着王管家陷入深思。
傅宁死前,似乎也留有两个遗孀吧?其中一个,似乎就是个丫头片子!难道是她?!而且他也记得,傅宁一门出事后,他的两个孩子确实被
送回了洛城,只是没送到老宅,而是被丢在了城外的一个荒村里。难道他们还没死?
但他也听说过,傅宁的两个孩子;一个才三四岁,另一个也没什么特别,更不懂什么医术,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医术高明的神医呢?
傅王权心中捉摸不定,倒是被他盯着的王管家,像是看出了他的些许心思道;“老爷,老奴当时就在想,那小姐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本家嫡系,可我看着也不像是傅川老爷的闺女,而且她府上不仅有暗卫,连个丫鬟都功夫了得,实在不像是普通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我怕这身份……”
“你的意思是,她说自己是傅家的嫡亲,是假的?”傅王权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目光问道。
王管家也不敢说是,怕又说错了话,只敢说:“老奴就是觉得奇怪。”
傅王权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里已经把傅灼灼的身份,从傅川那一门中排除了。剩下的,不管她是傅宁的遗孀,还是冒充的傅家人,对他而言都是一样;那就是,不能留!
“哼!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明日,我便亲自上门去讨教讨教!”放在背后的双手紧紧一握,傅王权面露狠色道。
……
太阳彻底下山后,钱陈来了傅灼灼府上,替傅子归传来话;因为方儿拉着他不让走,傅子归便决定在钱多商会住一夜,所以特地让钱陈过来报个平安。
傅灼灼虽然骂着臭弟弟有朋友不要阿姐了,不过最后还是同意让傅子归在钱多商会住一晚的事。
钱陈走后,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傅灼灼忽然感慨起来:“才几天,老娘就成孤家寡人了。”而她的话刚落,身后就传来了笑声,“这就孤家寡人了,灼灼莫不是忘了我们?”
傅灼灼赶紧回头,看到凌迟正抱着顾映雪站在他们那个小院的门前。
“小雪,你怎么出来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