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如此,她为何说知道怎么治我们家的诅咒?甚至还能防止钱家再出这类人,她根本治不好,为何要这样说?难道是为了匡我?”听钱十万这样说,又想到傅灼灼走之前的话,钱二爷不禁觉得自相矛盾。
“她……刚跟你这样说了?”钱十万没听傅灼灼提过,愣了愣道。
钱二爷点头:“没错,但你说她根本治不好,我看这话她十有八九是在匡我了。不过你也是,怎么能将家中秘密告诉她呢?”钱二爷责怪的剜了他一眼。
“不,二哥,若是
这小神医说的话,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钱十万也不知道傅灼灼是怎么知道家中诅咒之事的,可是傅灼灼的医术他清楚,当初她给方儿医治的时候说的很明确,若孩子再小点的话,或许她是有办法给彻底治好的,而她今日这样说,还能杜绝钱家日后再出这类得病的孩子,他觉得这绝不是信口雌黄的胡话!
“二哥,别的不说,今日同我们一起来的那红衣先生,你可知他是谁?”
“谁?”钱二爷不解道。
“他就是鬼谷那大名鼎鼎的医尊,胡非为先生!可饶是他这样的人物,现在却也拜在小神医的门下,求她做师父,你说这样还的人,还用得着诓你?若她说有办法,那钱家这事……可能就有救!”
“……你,你说这话当真?”钱二爷脸色一变,震惊不已。
“二哥,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跟你开玩笑吗!”钱十万被他气得跺脚,“二哥啊,你说你,平时老说我做事欠考虑,说我毛躁,怎么这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小神医不但有能治方儿的药,还有能救我们整个钱家的法子,你得罪她做什么?!”
“我……我……”钱二爷神情由震惊转为慌张,身子也跌坐回椅子上。
他哪里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这么厉害!也难怪她刚才如此张狂,还敢跟他要黄金千两!
“四弟,这下可如何是好?小神医要是真不愿意治了,那我不就成了家中的大罪人?!”又慌张站起来,钱二爷额头急出一层冷汗道。
“你现在知道事大了!能怎么办,你还不快随我去赔礼道歉!说这是误会!”钱十万跺脚说道。
“啊,对对对!赶紧去,赶紧去!”钱二爷慌里慌张的转出书桌,疾步走向书房门外。
钱十万快步跟上,满脸愁容,心下担忧,希望傅灼灼不会计较,能就接受这道歉才好。
不过在去秋园的路上,走到一半的钱二爷突然停下脚步,对身旁钱十万道:“我还有个事得和你说。”
“什么事?你不会还做了什么惹怒小神医的事吧?”钱十万同样停下脚步,充满担心的问。
“那到没有,只是今日我会这般不把那丫……小神医放在眼里,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我前日接了你的来信后,昨日也接了一封信,信中说与你同行的那神医根本不算什么神医,只是会点医术便学会坑蒙拐骗的无耻之徒。当然,我并未全信这话,毕竟你对她夸赞有加,我想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
但是,信中说她放在我们商会内卖的神药,都是她盗取的一些秘方,根本不是出于她之手,若是我能将这秘方搞到手,他们就愿意将这秘方与我们同分享!”钱二爷压低了声,对钱十万说道。
钱十万一听这事不对啊,“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虽然没写明,但来的人我认识,乃是当初我在傅家药堂认识的一人。”
“哎哟,我就知道!”钱十万一拍手,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你知道什么?难道傅家药堂和那姑娘有什么关系?”钱二爷紧跟着问道。现在想来,那人突然联系他,让她对付一个小姑娘,确实有些奇怪了。
“哎,这是他人家事我也不好多说,只是这小神医也不是别家的,就是傅家人!不知二哥可知道傅宁?”
“当然,傅宁这人可是傅家难得的医道人才,当初临州之事京城人人皆知……你提他做什么?听说他早年惹怒圣颜,已经死在狱中。”钱二爷不解。
钱十万叹气,看向秋园的方向:“傅宁是死了,但他后人活着啊,那小神医同她的弟弟,便是傅大夫的遗孀。”
“什么?!”钱二爷脸上难掩震惊,后又责怪他道:“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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