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雪冷哼一声;“怪不得太子说你被独孤南风给灌了迷魂汤,果然如此。这独孤南风朕是好手段,把玉儿迷的五迷三道也就罢了你和父皇竟然也如此。”
见茜雪在诋毁独孤南风这下云让可就不高兴了;“南风大哥是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君子,二姐和我还有父皇喜欢他有何不可,若长姐能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拿出你的诚意给南风大哥,想来他
兴许能收你为徒。长姐若是一直这样霸道不讲道理的话对你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你不怕某天姐夫会彻底厌弃你吗?哪个男子能一直忍受一个太强势的妻子?”
云让的这番话彻底把茜雪的火给点燃了,她直接抓起桌上的一支茶杯朝云让砸了过去,云让一个没躲闪就让茶杯给砸中了。
茶杯把云让的额头给砸了个大口子,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茜雪看到云让额头上的血瞬间冷静下来,她为刚刚自己的鲁莽而后悔不已。
“快给我叫白御医来?”茜雪大声命道,白御医是茜雪养在府里的大夫,出自御医院。
很快白御医就到了。
好在云让的伤势不中,为了能马上止住血白御医就给云让往伤口上涂了一些药粉,然后才包扎好,没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等白御医下去茜雪拉着云让的衣角给他赔不是;“云让;我刚刚太鲁莽了,幸好你没事若你有个好歹我如何跟父皇和母后交代。你可别忌恨姐姐,姐姐保证以后不会这样鲁莽了。”
因为了解茜雪的脾气,虽然伤口很疼,然云让也没有太计较;“希望长姐以后能把脾气改改,你应该多跟着二姐学学。”
“好了我都听你的。”因为自己理亏,所有眼下茜雪在云让面前表现的很是温顺。
云让回宫以后宛若和慕容伊川就知道了他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夫妻俩都有些不悦,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茜雪这样直接拿杯子砸自己的亲弟弟实在是太过分了,万一砸坏了可如何是好?
这回慕容伊川也没有袒护茜雪。
次日,宛若就差人把茜雪叫到昭阳宫,狠狠的训斥了她一番。
宛若对茜雪向来是严格的,不过等茜雪十岁以后她就很少训斥她了。
自知理亏,因此茜雪跪在地上乖乖的被母后训。
宛若很怕云让的伤口好了以后会留疤。
若是在额头上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反复经御医确认不会留疤以后宛若才宽心。
很快红玉和玉婉先后知晓了云让被茜雪给砸伤,姐妹先后入宫来探望云让。
红玉从云让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微微蹙眉;“没想到长姐竟然想跟南风学习剑法,南风的剑法的确很美,也适合茜雪来学,只是南风不可能会教她的。”
云让叹息道;“大哥说长姐的资质不差,如果长姐的性子好一
些他也许会看在咱们姐弟的情分上指点她一二。”
红玉扶了扶玉簪上垂落的流苏然后柔声道;“既然南风不肯教就算了,云让;你开府以后我希望你能安排我和他见一面,我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拜托他去做。”
红玉原本打算去悦来客栈和南风相见,只是她害怕会再次遇到李岳林,她总觉得李岳林在暗中监视她。
云让开府以后他自然会邀请南风去小住几日,云让安排自己和南风相见要比去悦来客栈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稳妥甚多。
云让并没有问红玉为何要见南风,他很爽快的应承了。
陪着云让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红玉就离开了。
出宫以后红玉就直接回了荣国府。
这两天的天气不似之前那般温暖,红玉不敢在外面停留太久。
她的身子原本就娇,自从怀孕以后则比过去更加娇气了,稍有不慎就会发烧或者咳嗽,这让她苦恼不已。
独孤南风自然不会知道云让被茜雪给砸伤了。
那日和云让第一酒楼一别以后他就分别拜访自己在上京的几位至交。
想想已经好几天没有回上官府了,南风便买了一些礼物回了上官府。
南风回到府后就忙去给叔父师母请安。
此刻,上官天绝正在书房阅信函,得知南风在外求见他就把信函放到了抽屉里,很快南风就到了近前。
“徒儿给叔父请安。”南风恭恭敬敬的给上官天绝施了一礼。
上官天绝微微颔首;“坐吧。”
南风就坐在了上官天绝的下垂首。
上官天绝深深的望了一眼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的南风,然后徐徐道;“你在上元之夜大出风头,在上京城也算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了,木秀于林风必璀之。”
言尽于此上官天绝就没有再往下说,他逡巡的目光在南风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庞上缓缓逡巡。
独孤南风的心微微一凛,然后试探的口气问;“师父的意思是有人盯上徒儿了?”
上官天绝举重若轻的口吻道;“你如此锋芒毕露怎会不被有心之人给盯上,我希望少和瑞王殿下来往,尽早离开上京,江湖才是你的路途。”
独孤南风瞬间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徒儿若猜的不错太子殿下把我给盯上了吧。”
上官天绝道;“你既已知道,那就早一些退步抽身,你如今可是当父亲的人了,做任何事都得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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