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杀死李泉的人,另有其人。
赵洪川顺着这个线索,继续往下翻查。
渐渐的,就查到了惠贵人的母家宋家镇国候的头上。
镇国候接到京兆府尹的传召,他眼底不由得掠过几分悲凉。
他勾唇,冷冷一笑。
女儿惠贵人死了,所以这下一个便是他了吗?
他如何能够料到,他最引以为傲的外孙太子殿下,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
之前,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巩固太子之位,他不惜将自己的亲生儿子,给送入大牢。
宋唐死了,他以为能够暂时保住宋家,乃至太子府安
宁。
如今看来,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京兆府尹的人,当即便查封了宋府,不许任何人进出宋府。
镇国候也被限制了自由,连带着他的那两个儿子,也全都被限制了行动。
镇国候心里,渐渐的产生几分恐慌。
他让人给太子送信,那些信,也渐渐的石沉大海。
镇国候焦急不已,颇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
凤栖染知道,这是龙灏为了摆脱他自己的嫌疑,故意要将李家六口人的死亡,推到宋家头上。
这几日,赵洪川几乎快要查出,此事与龙
灏有些关联了。
偏偏在这时候,指向太子的线索,全都断了,反而都指向了宋家镇国候。
凤栖染比谁都清楚,龙灏这是想弃车保帅,破釜沉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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