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搅了他的洞房花烛,让他醉的不省人事,他就不信父皇心里没有半分愧疚。
敬茶什么的,那就免了。
反正,这一切都是父皇造成的。
他就不信,父皇还能因为这事,而怪罪于他。
龙寒樾当即便去了武场练武,去的路上,他询问了龙灏的情况。
韩久当即便笑着回了:“王爷昨日,让属下缠着李铭远,属下不负众望,没让他踏进樾王府半步。”
“太子那里,阿狸按照王爷吩咐的,趁着太子不备,药昏了他。后来,阿狸将他装入一个箱子里,放在了喜堂的隔壁。你
拜完堂之后,阿狸就派人,将太子搬出了樾王府。太子如今在那香园,正醉生梦死呢……”
龙寒樾听了,眼底掠过几分笑意。
“嗯,派人盯住那里,适当的时候,就安排人撞破太子的好事吧。”
韩久抱拳应了,当即便去办事了。
龙寒樾心情稍微好转几分,去了练武场练武。
等到他练武回来,红玉早在那里等着他了。
红玉见到樾王,躬身行礼:“王爷……”
龙寒樾一怔,眼底掠过几分诧异看着红玉。
“你怎么在这里?你昨天没回去?你不回去,母后那里没人伺
候怎么办?”
红玉笑着回道:“王爷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吧?娘娘她昨日没回去,在樾王府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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