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给过李大夫银子,所以他若是咬死银子是沈家的,那肯定是他盗取的!”沈元朝县令打着眼色。
李大夫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元:“沈家主,您怎么说假话呢?明明是您唔……”
话未说完,李大夫已然被衙役捂住唇瓣,强行带了下去。
李大夫看着沈元的目光满是愤恨与懊悔,若是他没有轻信小人,若是他没有贪财,若是……
带着无尽的懊悔,李大夫被衙役彻底拖远。
这一幕吸引了众多的人上前围观,好奇的看着绣莲阁内发生了何事。
之前众人都被衙役赶走了,现在衙役不在,众人自然是将绣莲阁围的水泄不通。
“多谢县令大人明察秋毫。”叶然朝县令微施一礼,笑着道谢。
县令眼底滑过一抹尴尬,故作镇定地点点头:“无事,既然不是你绣莲阁的问题,那我自然要还你清白。”
围观的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是李大夫故意诬陷绣莲阁!
“这种人怎么会在我们开元县呢?真是丢人啊!”
“就是,我看还是让他尽快滚出开元县吧!”
“走走走,我们将他彻底赶出去……”
众人说着,一同朝着李大夫家里走去。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县令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起身和叶然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沈元得到了解药,很快便命人将布匹送了回来。
夏玉莲看着失而复得的布匹,顿时眉开眼笑:“没想到竟然真的将布匹找回来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叶然转头看向沈家的方向,眼底隐隐闪过一抹失望,短短两日的时光,沈从文就服了,还真的是有些浪费她的特制药!
将几匹布料重新送回后院,叶然回到前堂继续招呼客人。
与此同时,沈家别院。
沈元将解药交给沈从文和沈雅欣,两人毫不迟疑地吃下解药。
半晌,身上的异样感终于渐渐消失,再次触碰身子也不痛了,两人激动的险些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爹爹,那叶然如此害我和哥哥,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沈雅欣扑通一声跪在沈元面前。
这几日身上有多痛,她便有多恨叶然,这种痛苦,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沈元剑眉微皱,迟迟没有接话。
那叶然虽然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可是做事果断决然,不会给自己留下后顾之忧,着实是个不好对付的!
可是要他吃了
这个哑巴亏的话,他心里又十分的不舒服。
“这叶然不是个好对付的,贸然动手的话,你们两个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沈元抬眸看向沈雅欣,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虽然心里不甘愿,但他这次只能认栽!
“爹爹此言差矣,之前的确是我们轻敌了,可是这次我们可以查清楚她的底细在动手。”沈雅欣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闻言,沈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知己知彼,倒也是个主意,那就派人去查吧。”
“是。”沈雅欣得意地勾起唇角,转身离去时,眼底瞬间布满怨毒。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