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华很快消失在重重牢房之中,傅兰泽看看黎梳待的这环境,有些生气,轻轻扶正黎梳的身子,用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让你受苦了。”
黎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很累,有很多话要问傅兰泽,却不知道从哪句问起。
“你可是有话要问我?”傅兰泽见黎梳纠结的表情,心疼之余又有几分想笑,于是说话的语气间就带着浓浓的宠溺。
黎梳听到这句话,心头帮刚按压下去的酸涩感又涌了上来,看着眼圈又红了。
傅兰
泽心都要化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她想要做的事情,他都会想尽办法为她达成心愿,却不想这件事居然能让她受这么大的委屈,而自己现在还一筹莫展。
“乖,不哭了,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好不好?”
黎梳吸吸鼻子,拉着傅兰泽的袖子,想了半晌,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小猫。
“你是谁?怎么能进这天牢?”这是黎梳最想知道的了。
“当朝右相傅兰泽,下一个问题。”傅兰泽已经预料到她必会问这个问题。
黎梳吃了一惊,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蓦然睁大,小嘴也张着,盯着他看了半晌:“怎么可能?”
她猜测了无数他的身份,或者皇权贵胄,或者世家公子,却唯独没有想到他就是大祁的那个传奇,少年首辅。
傅兰泽轻轻笑了,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为什么不可能?”
半晌才将自己的下巴捡起来,黎梳伸手就是一拳打在傅兰泽的胸口上:“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让我猜测这么久,悬心这么久。”
见黎梳这么小女人的动作和表情,傅兰泽心下大悦,轻笑出声:“呵呵,好了,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才想到重点,
黎梳收回摇曳的心神,问傅兰泽:“大内的人为什么抓我?还将我直接投进这天牢里面,这里面可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啊,我犯了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卖了一批酒给三皇子?”傅兰泽反问。
黎梳点头,心里有种猜中的感觉,果然就是那批酒的问题,果然皇家的生意不好做。
“我没有见过三皇子,都是刘家二公子刘安史牵的线,酒也是交给了他的。”黎梳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或者遭人陷害栽赃了,更甚者,自己为别人挡了枪吧。
傅兰泽轻轻点头:“我知道了,太后过寿,今年并未大办,只是举行了一个家宴,但是帮太后试菜的小宫女,在喝了半杯酒之后,就直接七窍流血暴亡了,所以将所有碰过那酒的人都抓了起来,甚至连三皇子也难以洗清,你是源头,所以要委屈你在这里面待一段时间了。”
这么一解释,黎梳心里反而定了一些,她点头:“我知道了。”
傅兰泽见她这么冷静,这么懂事,反而有点诧异:“你就不问点别的?”
“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我着急也没有用,倒不如安心下来,自然有人会查明真相,还我清白的。”
傅兰泽笑了:“你就这么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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