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敢说,就必然是有准备的,以我的性格,我自然不会告诉陛下,至于会不会惩罚她,她就只能赌一赌了,结果显而易见,我没有。”
淑妃一边舒服的泡着澡,一边心中感叹着,话说流萤这丫头的按摩手艺是真不错,自己一天的劳累都消弭了不少,淑妃满足的喟叹着!
“娘娘,那您不怪她吗?”心里都不会膈应吗?流萤皱着眉头,在淑妃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出了一口气,自家娘娘真的是太不喜欢计较了,所以就连周婕妤还有越嫔这样地位份的都敢以下犯上,若是搁了那个大惊小怪的贵妃只怕早就惩罚的那种人不知道南北东西了。
不过,娘娘就是娘娘,不是旁的什么人能够相比的,娘娘善良仁慈不计较,但是有分寸有耐心又聪慧,是独一无二的娘娘啊。
“为何要怪,有那时间还不如品上一盏好茶呢,好歹还能陶冶情操,与人生气只会让自己胸腔更为上火,不值得的。”淑妃拍了拍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流萤的手,安慰的说到。
“再说了,越嫔此举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吧,她既然遇见了我,就一定得问
安,但是若是规规矩矩的问安,若是传到了贵妃耳里,未免会让贵妃对她心生不快,只有她敢冒犯我,贵妃知道了才会对她好一点。”
“娘娘真是太好心了,她自己愿意巴结着贵妃,还以娘娘为路石,试探贵妃的态度。”流萤还是记恨着。
“后宫的女子,又有谁能真正的心无旁骛呢?前朝后宫分不开的,出身的家族势必要回报家族,孤身奋战的后宫嫔妃是稳不住脚跟的,都是可怜人,罢了罢了。”淑妃起身,流萤赶忙取了巾帕上前伺候着。
等淑妃回到屋子上了床的时候,伴着外面的夜虫声响,慢慢的进入梦乡了。
今夜的陛下应该是去了兰妃那里吧?淑妃迷迷糊糊的想到,随后便睡实在了。
“我就说嘛,我祖父最是个厉害的,你瞧瞧,以前是不办寿宴,现在好不容易原意办了,还是赶了个京城的热闹点儿,先是格兰公主封了兰妃娘娘,过十来天只怕咱们的绣清公主就要去西凉了,这个不前不后的时候祖父恰巧过寿,简直天时地利人和。”周子俊得瑟的挥着扇子。
“渴了吧?周公子品尝一下,这是昨
天新开的酒,猜猜拿什么酿的?”黎梳忽略掉他手里摇得飞快的扇子,接过如鹊递过来的托盘,轻轻放在桌面上,然后将酒壶里的新酒倒入两个酒杯,一个递给了周子俊,一个递给了傅兰泽。
“巧了不是,我正口渴呢?”周子俊左手将扇子一收放在了桌子上,接过倒头就灌。
傅兰泽缓缓摇头,端着酒杯慢慢的看了看颜色,然后轻轻嗅了嗅,接着送到嘴边。
“这酒……”周子俊牛嚼牡丹地吞下去之后,有些回味无穷,将手往前一递,“黎姑娘,再来一杯呗。”
黎梳执着酒壶就添满了,“周公子,可要慢慢品才是,否则尝不出来的话,就要受惩罚。”
正准备再灌的周子俊抬眼看着黎梳,然后想了想,“什么惩罚,”然后用下巴点了点自己对面的傅兰泽,“那位仁兄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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