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周子俊两掌相对,拍了一下,“不对,也算是他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他的不是他的?究竟是不是啊?”晋王也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状况了。
“他媳妇的桃花,你说,夫妻一体的话,算不算他的烂桃花啊。”周子俊凉凉的说到。
“什么!”周子俊看着晋王,晋王摊手,示意不是自己说的,自己一贯对于黎梳没有很好的看法,所以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会这么的激动,能说出这话的肯定是正主了呗,晋王眼神示意着,周子俊看向傅兰泽,“哎呀哎呀,小师弟,你这一贯修身养性的,怎么脾气还暴涨了呢。”
“再说一遍,什么桃
花,谁的?”傅兰泽盯着周子俊。
挑着自己额前的一束发,周子俊越发吊儿郎当,“哎呀哎呀,我听不到,谁在说话?”还左顾右盼,故意忽视傅兰泽,这种无赖的模样,就是晋王都忍不住拳头发痒。
有骨头碰撞的声音,周子俊余光看见傅兰泽手指砰砰砰的响着握成了拳头,于是双手举着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昨天的时侯,有个没心没肺没眼力见的小子跑进了黎家酒坊,提名点姓要纳黎梳为侧室,还特别嚣张的带了礼物,说是聘礼,若是黎梳同意了,那就选个日子进门就是。”
傅兰泽的眼神更加恐怖了。
周子俊咽了口口水,语速加快,“我正好没事干,日常闲逛,想瞅瞅酒坊生意怎么样了,于是正巧看见了那二货干的蠢事,然后在蓝衣正要禀报你的时候,我出场解决掉了那小子,说是黎家姑娘不是他可以高攀的,带着微薄的礼物从哪里离开回哪里去,这点子礼物还不够买两坛子新果子酒的。”
“……没了,真没了。”周子俊眼神看着晋王,嘴里告饶。
真是得瑟一时爽,求饶悔断肠。晋王无奈的开始
劝和。
“那小子是谁?”傅兰泽手里握着的杯子碎了,碎片叮叮当当砸在地上,声音清脆。
“一个眼高手低家庭没落的无名人士,你一直手都能捏死他,知道了又能怎样,你现在做的不是惩处他一个人,而是想着怎么防患于未然,黎梳一个适龄又美貌,能赚钱还有脑子的活姑娘就在黎家酒馆,别的不说,这京城差不多的人可都是知道她了,跟别说御酒的赐名还有最近时新的各种稀奇的酒,人都是见钱眼开的逐利者,谁不眼红呢?”周子俊抬手,有丫鬟碰着药粉还有白布上前,周子俊示意她放在桌子上离开。
傅兰泽显然时听进去了周子俊的话,一时间没有再有什么动作,“我,和梳儿定的‘两年之约’。”
“所以呢,因为时间还没到你就不能表露吗?傅兰泽,你把你处理政事的机智挪那么一点点到这事情上行不行。”周子俊气的呀,堂堂的傅兰泽不会追媳妇也就罢了,还死守着什么君子之约,你这明明就是光棍之约吗!
“约定是约定,约定两年之后心意不变就成婚,不是说你不能提前标注所有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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