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不过就是正常的生病,一般季节交换的时候最容易生病了,更别说她经常奔波劳神的年轻姑娘,我开了药,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康叔摸着胡子说道。
“那就好,也不知道,阿泽知道了得多心疼啊。”康婶低语。
“那小子,心疼媳妇还不赶紧把媳妇追到手再慢慢心疼,啧啧啧,
没救了,我没有合适的方子给他。”康叔摇头晃脑,突然被康婶拧住了耳朵,“疼疼疼,老婆子,放放放手。”
“你再乱说话,阿泽这不是忙不过来吗,朝廷的事够多了,小姑娘又是一个好强,喜欢自力更生的,这不,咱老两口给他守着媳妇来了,”康婶泡着脚,看着康叔给自己洗脚,“你别说,小姑娘还挺合我的眼缘,这样的姑娘,也配的上咱阿泽。”
“哼,”康叔冷哼一声,“我倒是觉得那小子配不上人小姑娘,你看看,多聪明啊,那好喝的酒,那漂亮的杯子,哎呦呦!”
康叔一边赞叹着,一边取了帕子给康婶擦脚,“老婆子,阿泽是个好官,可未必是个得心的丈夫,毕竟两者不能兼得,这小姑娘很聪明,给彼此两年的时间适应,其实,也是阿泽给不了小姑娘安全感。”
“哎,我说,你这么有感而发,是给我安全感了吗?啊!”河东狮吼的康婶又拧着康叔的耳朵了。
“给,给了,这不是给你擦脚呢嘛,别动,小心晃了,擦完了在拧耳朵也不迟,”康叔挤眉弄眼,“耳朵就在这里,跑不了。”
“
你这老头子,没个正行。”康婶又气又笑。
同时,收到了信的傅兰泽倏地起身,被其华拦住了,“爷,这是干什么?”
“我得去看她。”
“您都不看看什么天色了,这个时辰,生着病的黎姑娘怕早就歇下了,于情虽合可于理不合。”其华坚持自己的想法,努力灌输给傅兰泽。
傅兰泽看着其华,懊恼之色溢于表面,其华不得不继续劝着,“知道您担心黎姑娘,可是您这不是已经请了康叔康婶帮忙去照顾黎姑娘了吗?有康叔在,黎姑娘一定会好的很快的。”
“我知道。”
“那您赶忙还要站着?”其华胳膊也没有收回来,生怕这个主一不留神就溜了,到时候自己都逮不回来。
“算了,你说得对。”傅兰泽将桌子上的信函放在一边,顿时没了心思。
其华出门,对着守门侍卫说了几句话,侍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个篮子,其华接过,拍了拍侍卫的肩膀转身进了书房。
“爷,为了以防您出去,我准备了好东西。”其华将手上的篮子递到桌子上,傅兰泽抬手打开上面覆盖的面纱,里面的东西让他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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