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其华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是一个小丫鬟,怎敢怪罪您的猫,多珍贵呐,”如鹊使劲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也不顾因为自己的大力血流的更多了,“怪我,今天非得去前面,非得献到您的眼前,怪我没站稳,怪我没有伺候好您的猫,”如鹊低着头,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来,左手食指点了点,“这伤是奴婢自己应得的,谁都怪不起,您放心,从今往后奴婢一定恪守本分,安分守己,奴婢
告退!”
如鹊一个转身,眼泪立马脱眶而出,如鹊甚至都忘了自己下来奔是要做什么,只想赶紧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如鹊本就好强,很少哭过,而现在实在是忍不了了。
任谁被心上之人如此对待,想必都会受不了的。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两个人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康婶看着康叔,康叔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见其华一个箭步上前,赶上转身走开的如鹊,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如鹊的手,还是受伤的右手,其华的劲太大了,如鹊本就是坐过一点子伺候黎梳的活,根本敌不过,转身努力的甩着胳膊想要甩开时,发现那只握着自己胳膊的手更使劲了。
这下子如鹊不单是手疼,胳膊也疼了。
“你有完没完啊。”
“你受伤了,需要赶紧上药,这伤口不算小,且还是猫抓的更要谨慎。”其华看着那刺眼的红,很是认真地说道。
“手是我的,无你无关!”如鹊气急。
“伤是我带来的猫挠的,于情于理都和我有关,我当然要管。”其华可是极其负责人的好小伙子。
小白猫在一旁仿佛听见其华交了
自己,竖着尾巴小跑过来蹭着其华的靴子,喵呜喵呜叫。
“这么热闹啊。”有声音传来,如鹊率先息了声,当下转身低头。
“小姐。”
黎梳慢慢走了过来,因为身体未愈还披着一件披风,黎梳上前走到两人身前,站定。
如鹊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还被其华握着,于是又努力的挣扎,无果,“小姐在这,你还要如此吗?松开!”
其华对着黎梳低头行礼,一只手依旧稳稳的抓着如鹊的手腕没有丝毫松开的感觉,“其华见过黎姑娘。”
黎梳抬手,握住了被其华攥住的如鹊那只手,“松开,”其华应声松开自己的手,黎梳仔细看着,由于天气冷,上面的血痕已经结了痂,但仍旧很刺眼,且,黎梳顺着如鹊胳膊上移,只看见如鹊手腕处有明显的淤痕。
如鹊听见小姐吸气的声音,慌了神,“小姐,我没事的。”
“去跟黎叔说取烈酒来,顺便将干净的白布愈合伤口的药取来。”黎梳转头,身后的如馨称是,赶忙小跑着离开了。
“小姐,我……”
“闭嘴。”黎梳没有看一眼如鹊,而是转头看着其华,顺带扫了一眼其华脚边的小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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