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办事利落,傅兰泽吩咐下去不久,莫尘奕便带着决明来到了傅府。看到这满府的官员,虽是当朝命官寥寥无几,但其他官员,却也不少。
晋王驾到,傅兰泽自然是要亲自去迎的。
“晋王。”傅兰泽站在门口,对莫尘奕恭敬的行下该有的大礼。晋王也并不摆手拒绝,理所用到的受了这个大礼。
毕竟,现在不比往常。府上一众官员看着,他们知道自己与傅兰泽素来走的近些,却没有知道他们究竟近到了什么程度。
若是他们今日还像是往常一般的话,那么在朝中,估计要掀起一波风浪了。
“右相,为何今日设宴?府上有何喜事吗?”晋王随着傅兰泽一同入府,问道。
虽说府上原本是不可能有其他探子的,所以这两人平日里说话也就虽是有多加注意些,但是却并没有像今日这般亲疏分明。但这两人偏又做出了一副略有些疏远的样子,反而没有让府上的其他官员生疑。
“回禀殿下,”傅兰泽回应道:“今日在京城中有一则关于臣府上有大喜事的传言,相比殿下也听说了。”
晋王点点头。
“但实则,此喜事要等两年后在办。虽是我与皇上禀明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朝堂上的达人们还不知道。所以,今日一早,便又大人提着贺礼前来恭贺我‘成亲’了。”
“哈哈,原来如此。”
两人说着,傅府的待客厅中。此时屋中已然已经被中官员们坐满,看到晋王,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晋王一一回礼,坐在了主座上。
待客厅中人满为患,主座却是一直空着,留给傅兰泽的。眼下晋王驾到,这主座自然就成了晋王的。
傅府门口。
“褚叔,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傅府要进这么多的酒?”黎梳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如鹊,还有负责运酒的一众小厮。
“这就说来话长了。”褚先生招呼着后面的小厮将酒水运进府内,却并不直接回答黎梳的问题。
毕竟,相爷与姑娘的两年之约,虽是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但因为这个事情变弄得整个京城都知道,毕竟还是有些不好的。直接从自己口中说出,怕是会惹得黎姑娘不高兴。
黎梳也察觉到褚叔可能是不愿说,所以也不在多问。反正,一会傅兰泽知道自己来了,定是会出来找自己。那时候自己在问他便好了。
客厅中,傅兰泽坐在晋王身旁,其他的一种官员互相聊着,都在趁这个机会互相打探,反倒没有人注意这边了。
“这件事情因子俊而起,”晋王看着满座的官员,笑笑,说道:“若是对皇上直言是他传出来的流言蜚语,父皇虽是会有些生气,但周家世代为国鞠躬尽瘁,父皇倒也不会太过为难他。”
“你倒好,”晋王转头看着傅兰泽
,说道:“直接借这个机会办了这样一个宴席。傅卿,幸好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啊。”
“殿下谬赞。”傅兰泽这么说着,面上也十分平静。
“既是因周子俊而起,那你没有邀请子俊过来么?”
傅兰泽点点头,应道:“自是请了。只是不知为何,现在还未到。”
黎梳站在傅府门口,看着运酒的拉车一辆一辆的送出去,一边的褚先生跟着记账,记到最后一辆车的时候,黎梳从拍了拍褚先生的手,说道:“褚叔,这一辆车就不用记了。今日傅府定了这么多酒水,这一辆车的便是我赠送的。”
褚先生却摆摆手,说道:“怎能如此!便是黎姑娘你与我家相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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